「整個過程會純潔到不拖泥帶水。」
「………」
「所以啊阿呆……」她拍拍余夏的手背,又是一副老鴇的姿態,慢悠悠道:「以我多年浸泡在網文小說里的經驗,聽我的,買點戰袍,准沒錯。」
說完,還衝她拋了個媚眼。
鄭安琪其人,身為余夏的好閨密,是帶餘夏踏進世界的第一人。如果說尤東尋是教余夏最基本最正常的處世之道的話,那麼鄭安琪就是引著余夏去探尋了另一條線路,她有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都會和余夏一起分享,一副姐兒倆好的模樣,而余夏一開始也會捂著臉讓她走開,漸漸的漸漸的,加上現在一些電視劇的輔助作用,余夏已經麻木了。說到底,還是應了那句老話:學壞容易學好難。
余夏往後挪了挪,滿臉戒備,齜著牙氣勢洶洶:「你死了這條心吧!」
鄭安琪撇撇嘴,深感可惜。
她挑著眉想了想,得出結論,阿呆這人御姐的身材,蠢萌的內心,真的和她的內褲一樣,還是個孩子。
-----
又過了一天。
夏天的夜幕拉下地比較晚,揚起頭往窗外望去,卻能看到零星的星光。
尤東尋在樓下做飯。
因為兩人都吃厭了周邊的外賣,不得已,選擇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方式。
他圍著圍裙,半彎著腰,神色淡淡,桃花眼裡卻盛著滿滿的認真。
修長的手指浸在水中,正在搓洗著一把芹菜,他準備先做個芹菜炒肉。
余夏心不在焉地幫了會兒忙,慘遭嫌棄,被趕出了廚房。
她望著他忙碌的背影,撇撇嘴。
過了一會兒,躡手躡腳地偷了瓶葡萄酒,一步三回頭地上了樓。
………
等尤東尋做好滿漢全席,將四菜一湯端出來時,稍稍抬起頭,就看見從樓梯上一步一晃搖搖擺擺往下走來的余夏。
她換了寬鬆的家居服,背著小挎包,面色緋紅,帶著一身酒氣走到他面前,歪了歪腦袋睜著濕漉漉的大眼睛定定地望著他。
看起來乖乖巧巧的,就想讓人欺負。
尤東尋舔了舔唇,抬手拍了拍她的腦袋,沉聲道:「吃飯。」
話音剛落,小姑娘就抓住他的手,將他的掌心往她滾燙的臉頰上貼。
偏偏她還不罷休,半是清明半是醉態地繼續招他,依依不捨地放開他的手,自己捧住臉笑嘻嘻地告訴他:「唔,飯有什麼好吃的,不如吃我。」
說完,像只花蝴蝶似的往他身上貼。
尤東尋眸子沉了沉,雙手自動攬住余夏的腰,細腰堪堪一握。
喉結上下翻滾地厲害,他啞了聲,眯起眼問她:「你最近看了少兒不宜的電影?」
余夏哼了聲,仰著頭貝齒咬著唇瓣,懵懵然地想了想,才搖了搖頭。
寬鬆的家居服其實就是件長款襯衫,小姑娘下面什麼也沒穿,就露著一雙又細又長又白的腿在他跟前蹭著。
尤東尋皺了皺眉,抬起手在她臀部輕輕一拍,警告:「別亂動。」
余夏哪裡肯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