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废物。
戚七无言拂面。
“戚七姐姐为什么这么问呀？”莲宝从茶壶里探了出来，头顶还盖着茶壶盖子，那模样可爱的紧。
看着莲宝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戚七没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他毛茸茸的脑袋。
“因为一开始的时候，齐月看着谭岁晏的眼神和现在她看谭岁晏的眼神是不一样的。”戚七思考了一下说。
突然被点名的谭岁晏皱眉：“怎么不一样？”
他怎么没有感受到不一样的地方？
“几天前你们第一次来春风楼的时候，也就是花魁初夜拍卖的时候，她当时不是看你了吗？”
稍微回忆起来了一些的谭岁晏恍然点头：“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哦！我记得！那个时候花魁第一个想选的人是谭岁晏！”杰斯也被唤醒了记忆，一脸意味不明地看向谭岁晏。
后者一个眼神也没给他。
“但是刚才，她看都没有看你一眼。”戚七对着谭岁晏继续道，“明明前几天还被你惊艳到了，想要选你，现在却是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你，这不会很奇怪吗？”
“不奇怪吧，万一人家和高峰促膝长谈了一夜，和高峰互为知己后，便看不上谭岁晏了呢？”杰斯耸耸肩，倒是有些不以为然。
不，不会这么简单的，齐月给她的感觉很奇怪，直觉告诉她一定还有别的原因。
“你们不觉得，你们现在对我的态度也很奇怪吗？”戚七抬眸看向二人，他们看着她的眼神格外热切。
比起前几日热切得不像话。
“戚七姐姐这么说的话确实呢！晏哥哥确实变了很多，以前在岛上的时候晏哥哥对所有事情都漠不关心，只专注于自己的事，但是到了这个世界之后晏哥哥……”
莲宝没有继续说下去，“啪”的一下缩回了茶壶里。
刚才谭岁晏看他的眼神实在是太可怕了，一个激灵便躲了起来。
不着痕迹地收回看莲宝的眼神，随后对上戚七的眼睛：“我真的变了很多吗？”
戚七坚定点头，和之前她看到的冷漠大章鱼完全判若两鱼。
“会不会和这个世界的主线剧情走向有关？”戚七想了想，或许就是被剧情影响了，才会生这样的变化。
这样的话，应该是每个人都会有变化吧？
“我呢？有没有什么变化？”戚七指着自己，视线落在了谭岁晏身上，毕竟他和自己相处时间最久，当然了，还有莲宝。
谭岁晏摇摇头：“我没感受出什么变化。”
倒是莲宝犹犹豫豫地，在茶壶里只露出了一对眼睛：“戚七姐姐和之前还是有很大变化的……”
“什么变化？”
一时之间桌上三双眼睛都望向了莲宝。
“之前戚七姐姐给人一种冷清地疏离感，但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戚七姐姐的神态和楼下很多姐姐的神态非常相似。”
虽然莲宝没有明说，但是戚七已经可以猜出来是怎样的神态了。
是风尘女子必定会的一种娇媚姿态，还有些许的矫揉造作。
听了莲宝这番话，戚七微微垂眸，细想之下确实如此。
她这几天捏着嗓子说话都已经很是习惯了，在碰上谭岁晏和杰斯的时候也会很自然地攀上他们的臂膀，做出依偎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