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愿正襟危坐,有时候会偷偷瞄他几眼。
这男人怎么看都赏心悦目,就像块磁铁,吸引着她不由自主靠近。又好像是罂粟花,明知有毒,却也不管不顾。
许是太过安静,傅砚礼用余光观察,小姑娘倒是本分。
以他对她六年了解,表面看似乖巧,实际上是有些叛逆因子存在的。
就像老宅的布偶猫,有两副面孔。
别人不知,他可是清楚的很。
傻缺侄子与她较量那几次,可是一次都没讨到好。
傅砚礼也只装作看不见,总不能帮着晚辈去欺负没有依靠的小姑娘。
这样的缺德事,他可做不来。
傅砚礼抬手开了音乐,缓和车中气氛。
姜愿揪着的一颗心,也跟着放松下来,跟他在一起,愉悦永远大于紧张。
哪怕只远远看着也好。
姜愿自知配不上,也不可能嫁给他。
毕竟按照辈分,她喊他一声小叔,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这是铁板钉钉上的事实。
两家有意结秦晋之好,但这对象却不是他,傅老太爷选定年龄相仿的傅桉桉。
姜愿不喜欢傻缺男人,尤其是像傅桉桉那样的,还多次欺负过她。
就凭这两点,姜愿已经将傻缺pass掉,终生拉入黑名单那种。
就在这时。
突然的身体不适,让姜愿有些浮躁,就像万千蚂蚁同时爬过,火烧火燎,忍不住想要挠。
姜愿用手轻轻拍了拍试图缓解,只不过却无济于事。
情况越来越严重。
姜愿皱着眉极力忍耐,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傅砚礼察觉到,转头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姜愿松开咬着的唇,从口中溢出几个字,“小叔,我好痒……”
傅砚礼:“……”
他定了定心神,“哪里痒?”
“浑身都痒,手跟脸也痒……”
傅砚礼扫了眼右后视镜,在确保安全前提下,极将车停到路边,找出小手电筒,“闭眼,我看看。”
姜愿听话的闭上眼睛,忍住羞涩,还有来自身体的蠢蠢欲动。
她用手紧紧的攥着衣角,只希望这一刻快点儿过去。
“仰头,我再看看颈部。”
姜愿更紧张了,手心里都出了汗。
傅砚礼扫了她一眼,“你晚上吃什么了,有点儿像过敏。”
姜愿摇头,“我就吃了些水果,喝了点儿度数低的酒,别的没有。”
“这里距离我住的不远,让家庭医生过来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