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愿努力控制住乱跳的小心脏,尽量平心静气读出,“鸥鸟群嬉,不触不惊,菡萏成列,若将若迎。”
“小叔,你题的真好。”
“借由古人诗词罢了。”
傅砚礼接着道,“愿愿,等你身体好些,我们再去莲池居。”
姜愿点头,“好呀,我请客。”
傅砚礼笑了笑,没说什么。……
傅砚礼笑了笑,没说什么。
他又教她练字,不得不说,姜愿真的很有天赋,在短暂时间内能模仿的有七分相象,实属不易。
两人一坐一立,姜愿只顾着低头练字,如果此时抬头,定会看到男人眼里饱含的柔情,非常浓烈。
中药熬好已是两个小时后。
赵兰端着天青色玉碗,象征性的在开着的门上敲了敲,“傅先生,姜小姐的汤药熬好了。”
傅砚礼走过去接过,“给我吧。”
赵兰识退下,还贴心的为两人关上书房的门。
姜愿扫了眼,并没有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儿。
傅砚礼把花梨木托盘搁在书桌一旁,端起盛有黑褐色汤药的玉碗,用同色系玉勺轻轻搅动。
姜愿静静看着他修长白皙的手指,不由地走了神。
这手长得真逆天,一定要把他画进作品里。
傅砚礼见搅动的差不多了,视线移到她脸上,“愿愿,喝药了。”
姜愿快回神,接过他手里的玉碗,一手压住勺柄,一手托在碗底,仰头喝尽。
傅砚礼:“……”
小姑娘倒是勇敢,一点儿也不怕苦。
一颗蜜饯,及时喂到她唇边。
姜愿含进嘴里,化解口中苦涩。
傅砚礼接过她喝完药的玉碗,随手搁在托盘,又拿起装有温水的水晶杯递过去。
姜愿喝了两三口,自然的又递还给他,整个过程配合的天衣无缝。
傅砚礼最先开口,“愿愿,你在以前经常喝中药?”
姜愿“嗯”了声,“喝中药已经是家常便饭,有时候吐了喝,喝了再吐。”
听到她如此说,傅砚礼不禁皱了眉。
“据我所知,能让你吐出来的汤药就是不对症,根本无需再喝,你请谁看得?”
“不止一位中医,在这六年里,为我开药方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都是刚开始治疗还行,后来就不行了。”
傅砚礼很后悔,没有早点儿现,也不至于让她走那么多弯路,吃那么多不对症的汤药。
中医这行向来参差不齐,并不能保证每次都能完全对症。
“愿愿你体寒,以后要适当注意些,冷饮那些最好别再碰了。”
姜愿想起那次逛街去火锅店那次,吃完后并没有觉得不妥。
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危言耸听的,还说牛奶不适合人类,牛奶是给牛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