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躺在了沙上。
6城看向薛瑾琛,“让你来开解开解他,你怎么把人还说郁闷了,你这什么心理学家?”
“敢情儿你俩没补刀似的!”
薛瑾琛无奈道,“他别的病,兴许还有办法,可这心病,我是没辙喽!”
“什么心病?”
“戒不掉秦掌珠的病。”
“哈?”
薛瑾琛摸了摸下巴,说,“你们没现这祖宗对掌珠那丫头上瘾吗?”
商时遇眼睛亮了亮,“睡上瘾了?”
6城踢了一下满脑袋黄色垃圾的商时遇,“不知羞耻!能不能措词优雅点!!”
“做上瘾了?”
“恶心!”
薛瑾琛瞅着这俩货又掐起来了,说:“时遇说的倒是沾点边,厉霂现在是从身体到精神上对掌珠上瘾了,也就是从行为依赖转化为了精神依赖!”
6城懂了,“厉霂对秦掌珠动心了?”
“这一点,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正聊着,宋厉霂忽然坐起身,按了按脑袋,看向薛瑾琛,“我头疼。”
“我之前给你开的药吃了吗?”
宋厉霂脸色微微白,点点头,道,“吃了……”
“但是,没用,头疼的频率更多了!”
薛瑾琛表情凝重起来。
宋厉霂靠在沙背上:“罢了,我这是家族遗传病,反正也治不好。”
“厉霂,我和烟然都一直在想办法。”
宋厉霂按了按太阳穴:“我在国外治了一年也见有个结果,算了,宋家历代继承人十之八九都不长命。”
说完,他起身,拿起西装外套,走了。
剩下三个人,唯有叹息!
宋厉霂走出浮生居大门口时,接到了江北的电话。
“老板,我们明天下午到帝京。”
“你……”宋厉霂按了按太阳穴,说,“能不能不回来?”
江北蒙圈,“老板,你不要我了吗?”
宋厉霂闭了闭眼,“还是滚回来吧!”
挂了电话后,他上车很久不说话,只是靠着车窗,闭目养神,陈景不确定地问道,“总裁,回澜苑吗?”
宋厉霂睁开眼睛,眼底都是醉意:“去秦家。”
车抵达秦家别墅门口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车窗降下,望着别墅亮灯的窗户,宋厉霂脑袋隐隐地疼。
这个点,也不知道她睡了没有?
他打开车门,下车。
靠着车门上,从裤袋里掏出一盒烟,弹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摸了摸,没有打火机。
就把烟放回去了。
他单手抄袋,一直望着别墅亮灯的那些窗户。
也不知道,她是哪间房?
想到这里,他怔了怔,捶了捶额角。
他一定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