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装的腰带忽的被一把扯下,衣领的扣子也崩了,紧接着对方坚硬又如山的胸膛压下来,滚烫的吻瞬间落下来。
她偏头躲开,被他一口亲在脸颊上,然后又是他不容拒绝地扳过脸颊,狠狠吻住她的嘴唇。
宋甜枝怕得直打颤,直到被对方吻住的那一刻,全身更是如筛子般抖起来。
然后她就哭了。
哭得好不可怜,脸颊上留下好几道泪痕,苍白着小脸,看着委屈至极。
闻锋叹了口气,摘了她眼前的布条。
宋甜枝连看都不看一眼,抬手一巴掌就甩在闻锋脸上,却不想打偏了,扇在他脖子和下颚的连接处,那块地方立马就红成一片。
“闻锋,你怎么可以这样……”
她睁开眼睛,细长的睫毛都被泪水打湿,黏在了一块。
那双湿漉漉的眸子里,满是羞愤与难堪。
闻锋盯着她的脸,她脖子上有个刚才被他亲出来的吻痕,在她白得光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宋甜枝被他灼热的眼神烫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说话时声音都在抖,“你混蛋你在军区的营地里面这样对我,我要去举报你……”
“好啊。”他满是不在乎。
凑过来,眼睛里都像是有滚烫的火,张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只要能亲你,受什么处分都行。”
“离我远点啊!”
宋甜枝躲开。
又被他强制性地摁住,有力的手臂压着她的手腕,他低头就亲,舌尖将宋甜枝嘴里的那颗糖搅得天翻地覆,攻城略地扫荡,才恶狠狠地说道:“都说了不准躲,再躲我试试?”
“信不信老子真摁着你,直接弄死你?”
宋甜枝被他亲的头皮麻,浑身打了个激灵,被他的语气和那种让人战栗的眼神吓得完全不敢动。
这种眼神她见过好几次了,每次她敢反抗的下场就是被闻锋折磨得很惨。
她紧紧盯着面前的男人,高大雄伟的背脊,像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能让人完全喘不过气。
仿佛现在,在她面前的不再是之前那个农村里只会埋头干活的闻锋,而是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对她而言的恶魔和流氓。
宋甜枝呆滞地眨了几下眼睛,然后眼睫迅地闪了闪,泪水从眼眶里涌出。
她用手挡着眼睛,在床上抱着膝盖,埋在膝盖里,委屈地哭出了声。
哭声很小,也不敢大声抽泣。
松开的领口露出了背上精致又漂亮的蝴蝶骨都跟着颤抖。
这男人怎么说变就变,去的时候还说的好好的,什么山盟海誓一句比一句真,那天晚上按着她一次又一次地喊着她的名字,让她等他回来,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竟然动不动就要弄死她……
太凶了……
真的好凶,她真的不想再看到闻锋了。
哭了一会儿,她又低垂着眼,把身上被刚才被闻锋扯快的衣服整理好。
可看着衬衣扣子都没了的地方,她眼泪又下来了。
抽抽噎噎的把最外面的军装系得一丝不苟。
她咬着唇抬眼看向男人,犹豫片刻:“你到底想干什么?如果只是为了耍流氓,又或者故意这样报复我以前打你,你做到了,我对我之前做的事情也深刻意识到了错误。”
闻锋站起身,她立马就要下床。
这里好像是他的宿舍,但和她们住的那种上下铺不太一样,这里面只有两张床,其他地方都是挂着枪和各种作战服,那些枪和匕看着人心里都毛。
闻锋抬手拦住她要走的动作,弯腰替她把脖子上刚才从脖子和眼睛掉下来的布条解下来。
“我的错,刚才又凶你。”
这半年在部队里待习惯了,突然抱着宋甜枝,他都觉得自己做梦。
宋甜枝不吭声,眼睛微微肿,也不看她。
男人又俯身捧着她的脸,轻轻柔柔地亲吻,从脸颊到眼睛,最后到嘴唇。
他冷静下来,手里的动作都是非常温柔的,刚才那偏执疯狂的模样,难以想象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