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年年听到柳于给的这个消息,哪儿还有心思和工部尚书说什么,立马找了个借口就走。
“大舅舅,我这还有点事情要做,不聊了,改天吧。”
说完他就赶忙就要走。
“等等!”工部尚书喊道。
这,他肯定得跟过去的,去说不定还得及,把他儿子这个失足青年拉回。
而跟着二殿,他这期间也能及时得到他儿子的况。
“二殿去哪儿?不如搭我一程,我还是不放心我那儿子的况,我估摸他应该大街找活儿干,不如殿搭我一程?”
这话其实漏洞不,不过俩人此刻都有急了,并没有太注意到。
林年年想着,工部尚书毕竟要去找魏书越了,他带着总比工部尚书自己后找过去,发这要好。
再说了,这让工部尚书知道魏书越的况,也让工部尚书注意着,之后还是得找个人看着魏书越。
“那行,大舅舅你就和我一起吧,正好我是要去找大表弟的,我让人关注了一他的动向,这会儿应该容易找过去。”
等出了宫门,林年年假装和车夫说了几句,从车夫这里得到了魏书越的所,然后和工部尚书了马车。
林年年也不好说得太清楚地,毕竟这传递消息也需要时间,如果他这会儿就知道魏书越进了南风馆,那他早就进去久了。
于是只能说个大致的地:“去南街那边了。”
南街是夜市所的地,白天一般比较萧条,而南风馆青楼一类的地,也确实是晚开门。
车夫赶马的时候,林年年继续朝着柳于打探消息。
林年年:我那野史里写清楚了吗,我过去还得及吗?如果他把卖身契签了,我就算是二皇子,那也不能直接撕毁契约啊!
圣宗帝可是信奉天子犯法和庶民同罪的人。
柳于:也不一定,你野史写你是晚逛夜市的时候发从南风馆里走出的魏书越的。
工部尚书差脱口而出:“那说不定是去逛南风馆呢!”
这会儿他觉得儿子是去逛的,都比自己傻乎乎把自己卖了好。
前者可比后者好处理多了。
不过幸好他憋住了,只是憋得有难受。
林年年也是这么想的。
林年年:那也不一定是找工作找到南风馆去了吧,说不定是去逛的呢。
柳于:我会不看清楚吗!你后边还写了,你为他是去逛的,于是和他打了个招呼八卦,结果他说自己环玉阁工作,干七天就有一两银子拿。我问你,不是卖身,七天一两银子的工作有吗?
林年年:……就这了吗,还有吗?
柳于:我还没看,你写到这里就结束了,后面的是另外的了,你等等我再翻翻,看看后面还有和他相关的没。
工部尚书脑子里嗡嗡的,心里只觉得后悔,同时也是气啊!这臭小子,赢他就这么重要吗!甚至不惜去
卖身!
如果是被骗进去的,那服软一找他,他难道还能不帮儿子吗!
肯定会帮他赎身的啊!
林年年焦急的等待着柳于的回复,但是马车到了环玉阁门口了,柳于也还没回回复他。
而实际,早柳于让林年年赶快去的时候,魏书越已经到了南风馆门口。
这青楼、南风馆一类的地,肯定不可能门匾写着这个字,大多会取个雅致的称呼,魏书越看到的这个南风馆便是如此。
魏书越路过环玉阁,看着这雅致的名字,还为这是个卖玉的地呢。
他心里觉得奇怪,这玉石店怎么这大白天的关着门呢?
因为好奇,魏书越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原地看了一会儿,这期间有一个中年男人,带着几个年过,中年男人敲了敲门,过了片刻,有人打着哈切开门,俩人聊了一会儿,开门的人了中年男人和那年一钱,然后把年领进了屋子里。
中年男人数了数钱,转身离开了。
魏书越看得目瞪口呆,纠结犹豫了一,跑去也跟着敲了敲门。
“谁啊?()”一道不耐烦的声音响起,随即大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