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洛舒被摸的脸红心跳,半天才从不知道哪个角落缝里找回来一星点理智,推着身上的人,说道:“凝儿,今天醒了。”
“她?”轩辕虹这才停了手里的动作,皱了眉头,说道:“好端端的,你提她做什么?”
伊洛舒这才找到机会理了理胸前的衣服,盖住了已经被解开的肚兜,说道:“她醒了,你怎么反而不高兴呢?”
轩辕虹露出一个凶狠的表情:“我巴不得她去死,当初如果不是因为她看上我,我也不会被伊洛馥玉那个老女人配去驻守西疆,皇甫钺也巴不得她死,踏云国这两年,正想打仗想的紧。”
听了这话,伊洛舒也皱了眉毛:“你怎么还跟皇甫钺纠缠不清。”
轩辕虹被眼前这个不解风情的伊洛舒的一番话,弄的完全没有了兴致,只好坐起来,说道:“什么纠缠不清,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没威胁我,没强迫我做什么对不起伊洛国的事情,我有时候在想,与其让伊洛凝那个草包在那个位置上,还不如……”
还没说完,就被伊洛舒捂着了嘴巴:“有些话,不能说。”
轩辕虹被伊洛舒的葇胰抚着唇,心中又是一动,说道:“好舒儿,你想我没有,我这几个月,也是想你想的紧。”
伊洛舒听了这人的话,这人的呼吸就全吐在了自己的手上,连忙又害羞的收回了手,露出青涩又可爱的表情,轩辕虹连忙爬上了床,又对伊洛舒说了许多的悄悄话,两人没一会儿就熄了红烛,翻云覆雨去了。
就在高敬彬睡着的这一会儿,这件事情就已经被飞鸽传书传到了踏云国。
这时候皇甫禛琪还没有睡下,正和皇甫钺两人端坐在书房的软榻上对垒。
黑白子各据一方,难分高下。
就在皇甫钺抬手刚准备落子的这会儿,一个声音从书房门口传来:“殿下,伊洛那边传过来的消息。”
皇甫禛琪望了皇甫钺一眼,宣了那人进来。
“说吧,什么事情。”
那人却望着坐在皇甫禛琪对面的皇甫钺一眼,并没有开口。
皇甫禛琪知道他的意思,于是说道:“说吧,他不是外人。”
那人又瞧了一眼正拿着黑子把玩的皇甫钺一眼,才说道:“伊洛帝国传来的消息,伊洛凝没死,醒了,但是失忆了。”
皇甫禛琪又望了皇甫钺一眼,可那人却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漫不经心的落了子,然后捧起那杯花茶饮了一口。
皇甫禛琪又问:“可还有别的消息?”
那人犹豫了片刻,又说道:“西疆太守的副将轩辕虹回了邺都,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这件事情。”
皇甫禛琪挥了挥手,让那人退下,又看了看坐在自己对面的人,问道:“钺,你听到了?”
“听到了,我又不聋。”皇甫钺斜眼看了对面的人一眼,指了指棋盘,说道:“到你了。”
“那个轩辕虹,不是你的人吗?”皇甫禛琪从瓷坛里拿出一颗白子,犹豫了半天,才落在了一个看似不痛不痒的位置上。
“和我下棋,你还想这想那的。”只听“啪”的一声,皇甫钺的黑子落下。因为疏忽大意,棋盘的右上角露出了破绽,他毫不犹豫的将那一片白子都吃了个干净。
“你还有心情下棋。”皇甫禛琪有点无奈的说道。
“为什么没有?”皇甫钺的脸上露出一个英俊而自信的笑容。
“你不是想伊洛国那块地,想了很久了吗?”皇甫禛琪望着他。
“瞧殿下这话说的,你是皇帝,难道你不比我更想要伊洛国?”皇甫钺又饮了口花茶。
“我是想要,但是……”皇甫禛琪站起了身,在书法里来回踱了两圈,又说道:“钺,你可有什么好办法?”
听了这话,皇甫钺轻轻一笑:“办法多了去了。”然后又从果盘里揪下一颗葡萄,塞进了嘴巴里,果然又甜又多汁。
吐出籽的时候见皇甫禛琪还在看自己,于是笑道:“怎么?殿下就这么心急想要伊洛了?”
皇甫禛琪又坐了回来:“咱们养兵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那点土地吗?你快说吧,什么办法,如果可行,咱们该动手的时候,还是要立刻动手。”
皇甫钺望着身边的人,有些诧异这人居然用了“咱们”,这皇帝的心思还真是难猜,虽然自己年长他两岁,又是他有血缘的堂哥,可辅佐他也不过才五年,这皇帝是真的不见外,还是有意拉拢自己呢?
想了想,装作不经意的说道:“殿下不用这么心急,眼下不就送来了个好办法吗?”
“什么?”皇甫禛琪有些读不懂这人的心思。
“策反呀。”皇甫钺笑嘻嘻的说道:“那伊洛凝虽然没死,可不是失忆了么?你猜,她那几个看起来亲密实则有异心的姐妹,会不会放过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