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
在她眼里,或許我只是個懂些千術。
有些利用價值的人而已。
這種感覺,我很不喜歡。
蘇梅很聰明。
見我沒說話,她便明白了我的意思。
嘆了口氣。
蘇梅又輕聲說道:
“初六,我知道,你拒絕花姐,肯定有你的道理。正常來說,我不該勉強你。但這次,我需要你的幫忙。這樣,你不是說,還欠我個人情嗎?陪花姐去這個局,就當還了我這個人情,從此兩清。這樣,可以嗎?”
我沒猶豫,冷漠的說了一個“好”字。
世間萬千種債。
最難還的,便是人情債。
我不愿欠任何人。
當然,也不愿意欠蘇梅。
一去兩清,從此不欠。
這樣最好!
和陶花去的路上。
陶花給我介紹了一下這個局的情況。
她說來玩這個局的,都是哈北有頭有臉的人物。
一場下來,五六十萬的輸贏,是常有的事。
有時候激烈一些,輸贏都上百萬。
陶花本來是沒資格上這種局的。
因為平時陶花會給這個局,配一些陪玩的女孩兒。
而今天對方人手又不夠。
就讓陶花找個人配手。
陶花便想到找我,在這個局上,搞一把。
我聽著陶花的介紹,又問說:
“這個局贏錢能拿走嗎?”
陶花頻頻點頭。
“放心吧,小初六。這個局不會有老千的,也沒人敢在這個局上出千。你知道,這個局都有誰嗎?”
我搖頭。
“鄒家二老板手下第一打手,瘋坤。別看二老板手下老千很多,但瘋坤牌品不錯,輸贏都不計較。他不會千術。也討厭別人出老千。有他在,你說誰敢出千?”
我聽的,不由一愣。
瘋坤?
就是剛剛給蘇梅送蛇的那個瘋子一樣的人。
這個局,居然有他?
我馬上又問:
“我看鄒家那位二老板,和鄒曉嫻好像不和。你給鄒曉嫻送客人,就不怕得罪他嗎?”
陶花無奈的苦笑了下。
“哎,怕,怎么可能不怕呢?花姐和你也不隱瞞,實話實說。其實我不但給鄒曉嫻的場子帶客,二老板的場子,我也帶。這些祖宗們,我是哪個也得罪不起啊。現在又來了個騎象樓,哎。看那架勢,我要不給他們帶點客人,就要和我過不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