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保守著玩。一晚上搞個十多萬,也不成問題。
玩了一會兒,陳曉雪那位姐妹的男友說餓了。
要下樓吃點宵夜,讓我上去先玩兒。
我也沒再推讓,直接坐到他的位置。
我們來時,特意去了趟銀行。
把我和老黑的全部家當,都取了出來。
畢竟,有的局,是需要提前驗貨。
也就是看你錢帶的多少,才允許你上桌的。
我拿出兩萬,擺在桌上,開始玩著。
這個局的莊,并不是輪流坐莊。
而是誰贏了,誰坐莊。
如果你連續贏,就可以連續坐莊。
像這種沒有荷官發牌的散局。
坐莊對老千來說,是最容易的出千方式。
畢竟,只靠洗牌和發牌。
就能掌控全局。
但我也不著急坐莊,更沒出千。
就按照正常的牌路,隨意的玩著。
畢竟,在這個局上,我是新人。
一上來就大殺四方。
很容易引起別人懷疑。
那也不叫出千,而叫搶劫了。
雖然,這些人在我眼里都是棒槌。
但不代表,棒槌沒有警覺的時候。
這么好的局。
這么肥的一群豬。
我要一點點養,慢慢的宰。
坐在我對面的,是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穿著體面的中年男人。
從我進門起,他就不時的看我幾眼。
目光冷漠,好像有些不歡迎我似的。
我本以為,他是不喜歡陌生人參與他們的牌局。
可玩了一會兒,我發現不對。
有把牌,我清楚的記住了牌序。
他的牌應該是對1o,和一個j。
可開牌時,他的牌卻變成了1o、j、q。
他換牌了。
因為我那把沒跟,回頭和老黑說話。
根本沒注意,他怎么換的牌。
當然,我也明白了。
為什么我一進門,他就不時的看著我。
他完全是做賊心虛,怕我是老千,發現他出千。
可能他見我沒有任何動靜,一上來還輸了一些。
認定我肯定不是老千。
膽子就大了許多。
隔了一把,他又一次的換了牌。
不過這把,我看清了他換牌的手法。
他用的手法,叫袖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