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浩可不是个怕吃苦的孩子,别的同窗四处游玩的时候,他正伏案苦写边写边默记,
就这样他比别的同窗多读了不少的书,字也越的刚劲、方正,带着些圆滑。
这些只是在明泽的脑海中一闪而过,现在他要拼命地跑去找族长、村长,二姐告诉她这很重要。
“族长爷爷,”
“明泽,你咋来了,还跑得呼呲气喘的。”
“族长爷爷,”
明泽摆着小手,示意族长爷爷快些,可是族长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你不在家里帮着忙,跑到我这里做啥?”
明泽声音中带着哭腔,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昨日他还是个有爹、有娘的孩子。
“族长爷爷我爹爹死了,我娘生下弟弟、妹妹也死了,我奶奶要把我们赶出去,
我姐姐还了两句嘴,就被我奶奶骂不孝,请族长爷爷救命。”
“你爹不是进山打猎了吗?怎么会没了?这是啥时候的事儿?”
族长已经快六十多岁了,一向很少出门了,这事儿他还不知道。
“我爹、我娘亲的尸体还在院里停着呢。”
明泽哭着说了一句。
“明泽,走,族长爷爷过去看看。”
说着族长回头嘱咐了句,
“我过去看看,赵氏原就是浑不懔的,也不知又作啥妖。”
“族长爷爷,我扶您。”
明泽过去小心地扶着族长爷爷向家的方向走去,
“走,快点!”
“族长爷爷您慢点儿,村长叔说了,让您不用着急他先过去了,让我扶着您稳着些走。”
徐家院里传来婴儿啼哭的声音,明姈立马转身出了屋子担心地跑回了自家的厢房门前,
“芳儿,怎么了?”
明芳已经在里面急得满头大汗,她也不知咋了,温开水也喂了,一双弟、妹依旧啼哭不止。
“二姐,我也不知道,水也喂了,可是不管用了。”
屋里的明芳跑过去打开了房门,明姈跑进了爹娘住的屋中,孩子放在那里呢。
他们都贪恋那个屋,那是爹娘的屋子。
“喂了水了,还哭,这是咋了。”
不是问谁,是明芳也急得有些乱了方寸了,刚才正房中那些人又逼她分家,可又不给分田地、房屋,也不给银钱,还要自家的银钱。
她不允,他们就骂她不孝。
此时她正焦头烂额,
“二姐?”
被芳儿这一叫,明姈回了些魂儿,
“是不是拉了?我走后他们有没有拉?”
芳儿摇头,明姈立即打开了小包被,
明黄黄,黏糊糊地一大堆,
她立即将褯子给扯了出来,
“赶紧弄些温水来,得给他们洗洗先。”
明芳在一边打下手帮忙,姐妹二人弄完了弟、妹,又给喂了些温开水,可是依旧啼哭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