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犹清……
宝贝?
夏犹清便见沈徵突然一副说这个我可不困了的模样,按着她往床上一滚便去解腰带。
夏犹清滚在床上的时候都蒙了,脸一下红了急得一脚踢过去:“沈,沈徵,你做什么!”
沈徵一把攥住她的脚腕道:“不是你要看我的宝贝?”
夏犹清气的又另一只脚踢过去,“我说的又不是那个!”
沈徵盯着她问:“你说的是哪个?”
夏犹清一时哽住,如果她直接说,岂不摆明了另有所图?
可他现在醉着,或许明天便记不清了。
可她不过犹豫片刻沈徵便已扑倒床边,将被子一拉兜头将自己和她一起盖住。
被子里一阵翻腾,夏犹清死死捂着脸,却被扯住手腕拉开。
沈徵拉着她手兴奋道:“给你看我的宝贝!”
夏犹清迫不得已睁开眼,便看到眼前有个亮亮东西。
她惊讶抬起手仔细看,沈徵的右肩上文了一只巴掌大狼头,还是夜光的。
可这狼不大对劲啊,毛分两色,眼睛上还各有一块空的白毛,凶是很凶,可怎么怪怪的,不知为什么不像狼。
夏犹清越来越不懂他了:“你肩膀上有只狗啊。”
沈徵不乐意道:“什么狗,是狼!文身的师傅说这是什么西,西白丽的狼,是不是非常威武。平日里还瞧不出来,不见太阳也不亮。”
夏犹清想把鹦鹉叫来说句话。
沈徵拽着她手摸了摸,忍不住得意道:“下回晒足太阳再给你看。”
夏犹清感到有些无力,有些无语,又有些害怕,真怕自己变得和他一样。
还是抓紧离开才是要紧。
她一狠心,搂住沈徵靠在他肩上道:“不是这个宝贝,是我听说,你有个令牌,可以以此为凭调遣你的士兵,可是真的?”
沈徵干脆把上衣扯了下去,手指摸着扣扣索索扯她的衣带,道:“有。”
他解了下面的去解上门,夏犹清便把下面的又系起来:“呀,这令牌这么有用,可要好好保管起来?”
“怎么还没解完?”沈徵皱着眉嘀咕,“保管,好好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