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毅把水关掉,围着浴巾走向诺维“什么乱七八糟的。”
诺维瞪着他说“我还想问你呢,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在外面沾花惹草了?”
博毅想了想说“肯定是威尔森·凯恩那棵非要贴上来的野草,不用理会他,我去换衣服去基地开会,你先睡吧。”
博毅穿好衣服便准备出门,他搂着诺维的腰在他的嘴上亲了一下说“早点睡,不用等我了,这次又不知道要开到几点才会结束。”
诺维看着博毅出门后也去洗了个澡,从浴室出来后便坐在沙上,犹豫了好一阵子后,他还是去换了衣服出门了。
按照那条消息中的地址,诺维很快就找到了那家酒屋,走进包间里,他看到一个人在喝闷酒的凯恩。
凯恩抬头看到来人是诺维,继续往杯中倒酒说“我找的可不是你,你过来干什么?”
诺维双手放在大衣口袋里,走过去坐下说“如果你找的不是我的丈夫,我肯定不会过来,你以为我很闲吗?”
凯恩仰头将杯中的酒全部喝下后说“我当然知道你现在可是大忙人。”
“你有什么话可以和我说,我可以代为转告,但是我希望这真的是你最后一次打扰我们。”诺维见他一杯接一杯的喝着,恐怕没有多久就会醉了,想要让他在还清醒的时候把话说完。
凯恩讽刺一笑“我和你有什么好说的,你又不是他,说了有意义吗?”
“说不说随便你,总之这是我最后一次容忍你纠缠我的丈夫,如果还有下次,就别怪我采取手段了。”
“米勒·诺维,凭什么你就是什么都比我强,做什么都比我顺利,连随便找个男人都是我怎么求都求不到的,为什么上天就是这么的不公平?”凯恩说出了心中压抑已久的不满和不甘心。
“因为你只看到了我顺利的一面,而没有看到我不顺的时候,我会比你强是因为我比你更加的努力。还有,博毅不是我随便找来的男人,他是我已经做好付出所有才在一起的男人。”诺维所承受过的压力和辛苦,别人也同样的不能体会,但是遇见博毅确实是他最幸运的事情。
凯恩坐到诺维的旁边抓着他的手臂,带着醉意说“米勒,我求求你,你把博毅让给我好不好?就这一次,我保证以后我什么都不和你争和你比了。”
诺维抽回自己的手臂,严肃的说“不可能,博毅是个独立的人,他有自己的思想,你以为他是随便想让给谁就能让给谁的吗?就算是可以,我也绝对不会把他让给其他任何人的。”
凯恩趴到桌子上,忍受着心中无法宣泄的难受和痛苦说“我真的爱上他了,虽然我知道我争不过你,但我还是无法放弃。”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该说的我都和你说了,放不放弃是你的事情,但你要是继续打扰我们,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诺维站起,准备离开。
突然一群带着墨镜的黑衣人闯了进来,拿枪指着诺维他们。
诺维有些惊疑的问“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其中一个黑衣人举着枪说“请你们和我们走一趟吧,米勒少爷,如果不想受伤的话,最好乖乖的配合,不然的话就不要怪我们动粗了。”
凯恩抬头看到这么多人拿枪指着他们,瞬间清醒了不少“你们要干什么?”
“想要命的话就别出声。”黑衣人用枪抵着两人腰间,驾着两人往外走。
这个酒屋的位置有些偏僻冷清,外面几乎没有什么人,黑衣人很迅的带着他们上了车离开,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两人坐到车上便被带上眼罩和拿走了联络器,也不知道正在被带向什么地方,只知道他们现在肯定是被绑架了。
诺维在心中计算着汽车飞行的时间,大约两个小时后车才停下,两人下车后被驾着往前走,这么长的时间才到,诺维想着这里应该是郊外的某个地方。
两人被带到一间房子里才被拿开眼罩,那些黑衣人将他们反手绑在柱子上就关上门离开了。
诺维打量着这个空荡荡什么都没有的房间,墙上也只有一扇门和一个很小的换气百叶窗。
诺维慢慢蹲下,取出藏在小腿处的一把小巧的匕割断手上的绳子。
因为博毅有随身携带匕的习惯,各式各样的匕收集了不少,便专门挑选了一把非要他除了在家里外随时都要带在身上,说是也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能用的上,今天果然就派上用场了。
诺维又割断了凯恩的手上的绳子,然后趴在门上听外面的动静。
凯恩活动了下手腕“你割断绳子又有什么用,还不是出不去。”
诺维观察了一下门锁的位置“只要外面没有人,我们就能出去。”
凯恩不信的说“你那把匕也就能割割绳子,难道还想把门割破?”
诺维按下匕上的按钮,刀面进行了翻转“把门割破可能不行,但是把门中连接墙壁的锁割断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博毅把这把匕给他的时候就告诉过他,这把匕中转换刀面之后虽然薄如纸片,但是会变得非常锋利,就算是铁也能够割断,所以用的时候要小心。
诺维把刀面沿着厚实的铁门和墙壁之间的缝隙伸进去,向下用力的把门锁割断。
这铁门看着就不是一般的厚实牢固,不然把他们抓来的人也不会这么放心的把他们扔在这里,连个看守的人都没有,所以凯恩也没有想到诺维居然真的把门打开了,他感叹道“你这匕不错啊,哪里能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