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乱蓬蓬的身影猛地睁开双眼,他一下从铺上坐起身,呆滞的眼神逐渐回神。
坐在铺上,衣物凌乱的富冈义勇直勾勾盯着前方。
原本如同深潭般幽静的眼眸罕见的有了光亮,他此刻正绷紧表情,面露凝重。
冷汗从额头缓缓滑落。
糟了。
富冈义勇低垂着头,床被上的阳光提醒着他此刻的时间。
——他好像,忘记了什么。
板着的脸上,眉头止不住的紧锁。
脑海中,会微笑着用手指戳自己伤口的身影浮现。
额头的冷汗愈密集。
面前。
从门口泄进的光线突然被遮挡住,人影站在门外,朝屋门探头:
“醒了吗,义勇。”
鳞泷正扛着一捆木柴,红色的天狗面具半边露在阳光下,苍老的声音并没有之前那么沉闷:
“早饭马上就好了,起床吧。”
闻言。
富冈义勇抬起头,看向门外的方向。
内心似乎经过一番挣扎。
最后,他坐起身。
没有选择回到蝶屋,而是跟着师傅一同去准备早餐。
……
蝶屋。
通透训练已经结束,几个孩子再次回到了蝶屋。
隐们靠在墙边,满头大汗,无奈的相互对视着。
“…好累。”
“是啊,最终选拔的伤员们一口气全过来了。”
“其他人也被调着去帮忙重建锻刀村了…”
“偌大的蝶屋竟然只剩下我们四个隐!”
话闭。
几人再次对视一眼,皆无奈的重重叹了口气。
这时。
“…炭治郎,炭治郎那孩子在哪?”
一个隐有气无力,脸色苍白的踉跄走过来,扶住墙壁,气喘吁吁:
“我觉得,我们需要炭治郎…”
其他的隐见状,面面相觑。
“炭治郎他…”
突然。
一个眼尖的隐,瞥见了休憩好,正从一侧路过的神崎葵。
他伸出手,大喊着:
“请等一下!这位队士!”
被喊住的,神情恍惚的神崎葵微微一愣,她回过头,看向朝自己奔跑来的几个隐。
……
庭院里。
几个小小的身影站在这。
其中,正舞蹈着的幼小人影突然感觉有些没劲。
他低下头,看着手中握着的木棍。
沉默了一会。
“父亲。”竹雄抬着头,他看着站在自己身旁,正手把手调整自己姿势的炭十郎,语气疑惑:
“为什么我们一直在跳神乐舞呢?”
说着,他伸手指向庭院另一边,正呼哈练习着剑术的时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