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听了不少的豪门秘辛,让她脑子里不由得浮想联翩,越想越离谱。
她顿时觉得四周阴风阵阵让她毛骨悚然,当下没了闲逛的心情。
“闻香,我们回去吧!突然觉得有点冷!”
闻香抬头看看这初夏的日头,眼中满是疑惑。
岳娇回了屋后,还想着等会若是见了俊平侯可千万不能表现出她知道了什么的神情,若是让他现了,说不定自己的小命也不保了。
结果赵柄一直到她入寝都没回来。
据赵管家说是出了个大案子,还在大理寺审犯人呢!
本来昨日一直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思,岳娇还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结果这床铺得太舒服了,躺下去没一会她就睡着了。
且一夜好梦到鸡鸣。
次日清晨,刚到卯时,闻香便来将她叫醒了。
睡了一觉的岳娇,起床时早将昨日的忧心给忘了个干净,随意的洗漱了一下后,便随着闻香去了赵柄的房里。
赵柄不喜人伺候,房里一个候着的人都没有,闻香将岳姑娘送进屋子后,便退出去了。
屋子里,就留下了岳娇一人。
她站在外室,被一道屏风隔绝了她的视线,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情况。一时有些无措,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呀,不是梳妆吗?怎么好像还没起床的样子!
那她在这里是不是不太好,万一看见了什么不该看见的该怎么办?
就在她踌躇不决时,内室传来了赵柄的声音。
带着晨起时特有的暗哑,又夹杂一丝不可违抗的微怒:“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在岳娇的印象中,赵柄向来是温和有礼的,从来没听见他过怒,这一下吓得她有些慌了。
“对不起侯爷,是妾来早了!”
她赶紧道歉,说着就往门口走。
“等等!”
内室又传来他的声音,还是那般暗哑,只是话里里没了先前的怒意。
“岳姑娘?”
岳娇不确定他叫住自己是要干嘛,惶恐应道:“是。。。是妾!”
“咳!”他清了清嗓子,声线恢复了平日的清冽,语带歉意道:“抱歉岳姑娘,先前不知是你,你稍等片刻!”
“来人!”
他唤了屋外一声,接着两人端着洗漱的用物进了内室。
接着,里面传来一声水声,不多会,两人又端着一应物品出去了。
这期间,岳娇站在一旁心里焦灼的很,看那端进去的都是一人份的,且也没听见内室里还有其他人的声音,她心里直打鼓。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呀?怎么没有人跟她说清楚?
“好了,岳姑娘可以进来了”内室的赵柄唤她。
岳娇深吸了口气,怀着不安的心迈进了内室。
赵柄的卧房很简单,甚至可以说是简陋,还没有给她安排的那间屋子布置的华贵,一看就是男子的卧房,没有任何可以让人感到旖旎的氛围。
可即便是这样,当岳娇看见一身白色里衣,墨散披而下,丝屡束滑过肩头落在了他的胸前,衣领敞开着,他深陷的肩窝在衣领下若隐若现,双眼里甚至还带着一些晨起的惺忪睡意安安静静的坐在床榻上的赵柄时,只觉得当下整个世间都静下来了。
什么都听不见了,只能听见她那狂跳如雷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
她突然感到喉咙一阵干渴,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赵柄自岳娇进来后,视线就一直放在她的身上,她的一举一动每一个表情都落在他的眼里,包括她咽口水的动作。
心中一痒,他站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
“岳姑娘!”
说话时,他已经站到了她的跟前,微微弯着腰看着话,这一声轻唤低沉又婉转,那轻轻吐出的气息都打在了她的脸上,撩起一阵热气上涌,熏得她一张脸通红。
他靠得她好近,近到她都能感受到自他身上传过来的体温了。
好烫!
烫得她不止是脸红了,整个人都快红透了。
这样的岳娇落在赵柄的眼里,无异于是一个巨大的诱惑。
他是第一次这么近的注视着她,她未施粉黛的脸上染上的红晕比酒还醉人,低眉垂目的样子格外的娇羞诱人,就连那红的滴血的耳垂,都像一颗熟透的了的樱桃,鲜嫩多汁,让他好像咬上一口。
“侯。。。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