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算?”岳娇小声惊讶道。他衣服都脱了,两人这样抱在一起,还。。。还做了那般亲密的事情,都不算那怎样才算?
赵柄这才将头从她的颈项间抬起来,看着她的目光火热。
“我说的逾越,可指的不是这个!”
岳娇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她咬了咬唇,问:“那。。。是什么?”
赵柄伸手抚向她的唇瓣,手指揉着那两片软肉,语气沉沉带着嫉妒开口:“娇娇与阮安康不曾做过吗?更亲密一些的,赤身相对,水乳交融。。。”
说着,他看见岳娇整张脸都红成了一片,连带着脖子耳朵都染上了这耀眼的红,他心中一动。
“你们。。。未曾做过?”
说完,他禁不住扬唇:“是了,他天生残疾,想来是没有这个能力了!”
“那王麻子了?”他又问,随后又自己给了答案:“也不曾对吗?你俩还未洞房他便死了是不是?”
他这些话,若换做旁人来说,岳娇定会大骂他一顿。可是从他的嘴中说出来,并没有让她感到一丝被冒犯的感觉。
她只感觉到了从他身上散而出的欣喜。浓烈到充斥着整个车厢,连带着她也被他影响了。
“你很在意这个吗?”她轻声问道。
都说世间男子最重女子清白,她是寡妇,自然是没什么清白可言的,他却还是对她珍之重之。
他怎会不知她此时所想,可心中的喜悦之情还是按压不住,他一下一下的轻啄着她的唇,强压着身下那肆意的欲念,最后将她按进怀中。。
声音微哑道:“我不在意你曾经的任何经历,可一想到,你所有的一切全都是属于我的,我便高兴得快要死掉了!”
岳娇贴在他的胸口上,能感受到他的喜悦,他的心跳声就在她的耳边,如雷贯耳一般。他抱着她的力道越加大,紧贴着她的身子还在微微的颤抖。
如此情意摆在面前,任谁能拒绝得了?
岳娇不是没了七情六欲的神仙,她不过是一介凡人,也曾祈求过得到爱护,而今有一份热烈又执着的爱意,叫如何能不心动了。
理智与渴望在脑中做着斗争,最终,还是那日积月累对爱的渴望取得了胜利。
她闭上眼,轻应了一声。
“嗯”。
那就试一下吧。
答应了后,岳娇又被赵柄按住车厢中啃了许久,不仅嘴肿了,到最后他的手更是不安分的伸进了她的衣裙中,被措手不及的她给按住了。
最后,不得不给他定了规矩。
这个不得逾越里面,包含了拥抱亲吻等一切行为。
。。。。。。
待回到侯府时,已近天亮。
府中早就请了大夫来候着呢,待几人回府后,便一一替其查看伤势。
岳娇还好,脖子上的伤口本就不深,也已经上了药了,以后每日擦点去疤痕的药膏便行了。
赵柄则是属于伤上加伤,本就不宜多动,这下是大夫是彻底不让他下床了,让其在床上先趴上几天再说。
而最严重的便是阮安康了,他的腿本就没好,还被这群劫匪像扔垃圾一般扔来扔去的,再加上受了惊吓,又引了心疾,此时已经昏迷不醒了。
“大夫,人怎么样?”岳娇看着把完脉的大夫,忙上前问道。
大夫起身,摇了摇头:“这位公子自小便患有心疾,能活到今日已属不易,眼下。。。”剩下的话他未再说,只是说。
“家人多陪伴下他吧!”
“大夫,先前有大夫说用奇楠便可吊命,我们有,真正的千年奇楠香,原先也是用这个吊着的,现下用这个还能吊着命吗?”岳娇急急的问。
“老夫起先还疑惑,以他的身体状况,怎还能活到今日,不曾想是用奇楠吊命。可这奇楠虽有奇效,却也不是神药,老夫就跟夫人您直说了吧,此时只怕是大罗金仙来了也救他不了!”
“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大夫低叹一口气,连药都不愿再开,提着药箱走了。
岳娇神情恍惚的跌坐在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