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曜景缓了几秒,“霍勋,你办事的能力,越来越长进了。”
霍勋忙地低下头道歉,“是我办事不利,没有将那晚的事情查清楚,让陈温妍钻了空子。”
当时虽然他们查过,但是谁知道,陈温妍会隐瞒自己找人带过班。
“陈温妍这个人,我不想再看见,你若是连这件事情,也处理不好,以后就不要再出现到我面前了!”江曜景沉沉的开口。
“是。”霍勋重语气回答。
心里也是怨恨陈温妍的,竟然敢说这样的谎话。
称自己是那晚的女人。
简直该死!
霍勋退下,把关起来的陈温妍带出去,她是医生,医院里死人也是常有的,给她按上一个行医过程中失误导致死亡的罪,不难。
只要情节严重,就能构成刑事责任,一旦成立就得坐牢。
霍勋手段也是干脆利落。
一天的时间,就把人安排的明明白白。
他来医院汇报情况。
江曜景在医院守了一夜,第二天下午宋蕴蕴才悠悠转醒。
鼻尖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气味。
她看到江曜景眼神瑟缩了一下。
这个男人推她坠楼的那种狠,到现在,她还心有余悸。
“宋蕴蕴。”江曜景轻声喊她的名字,“我问你,七月六号那晚,你在仁爱医院吗?”
宋蕴蕴神情恍惚了一下。
“我当时还是仁爱的医生,在医院难道不正常吗?”宋蕴蕴干着嗓子反问他。
她不知道江曜景为何提及那晚。
“也就是说,那晚你在医院,本来你没班,你替陈温妍代了班,是吗?”江曜景已经从陈温妍嘴里知道真相。
还问宋蕴蕴,只是不想再出差错。
宋蕴蕴扯着起皮的唇瓣老实回答,“是,我之所以记得清楚,是因为那晚是我和你结婚的第一个晚上,你没去别墅,我接到陈温妍的信息,她临时有事,让我代替她,我就去了医院……”
“那晚你遇见了一个受伤的男人……”
“你怎么知道?”宋蕴蕴打断他,她眯着眼睛,“你调查我?”
“你就告诉我是不是。”江曜景没有气急败坏,从始至终声音都很温和。
宋蕴蕴抿了抿唇角,她没有隐瞒,反正江曜景已经知道了,那么她就索性都说出来,这样江曜景就会厌恶她,然后痛快和她离婚,然后放她离开。……
宋蕴蕴抿了抿唇角,她没有隐瞒,反正江曜景已经知道了,那么她就索性都说出来,这样江曜景就会厌恶她,然后痛快和她离婚,然后放她离开。
“是,我遇到了一个受伤的男人,当时他被人追杀,我不知道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他挟持了我,但是并没有伤害我,我想他应该是个好人,于是我决定救他,在救他的过程中,他对我产生了欲念,我没有反抗,我想,反正我的丈夫不喜欢我,不如和眼前的男人生关系,那样也能恶心我的婚丈夫,于是,我在和你婚那晚,和别的男人生了关系,给你戴了绿帽子,就是这样。”
江曜景听着那些只有他和那个女人才知道的细节,他知道,这次不会有错。
那晚就是宋蕴蕴。
“你从未谈过男朋友,你只有那一个男人是吗?”江曜景安奈住,那颗乱跳的心脏。
霍勋查过宋蕴蕴,她的过去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