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众人见礼结束,房遗爱出声了。
“不要!有钱!”
听完房遗爱的话,殷元嚣张的高喊。
然后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给龟公拍出了5oo两银票。
“哥哥还有这本事呢?”
几分钟后,在三楼开了一个隔间,听其他几人说完玄夜十几分钟搞到了一万两银子,房遗爱激动的两眼瞪的像铜铃。
站在几人身后的福伯,虽然面无表情,但听到这个消息,也诧异满脸。
殷元拍在桌子上的一摞银票,看着都令人震撼。
“丢人现眼!有辱斯文!满身铜臭!”
房遗爱还在激动,旁边隔间里,响起了魏叔玉的声音。
殷元要气魏叔玉,故意把隔间开在了魏叔玉等一伙士子的旁边。
还大声的说着他们有钱的事。
“唉嗨~~,这是多少两银票啊!!好像是5oo两!”
面对魏叔玉的嘲讽,殷元得意洋洋的拿起一张银票嘚瑟。
而且,装作找光的样子,他还拿着银票,凑近了魏叔玉一伙人所在的隔间。
“我们可是实打实掏钱上来的!”
“从不白嫖!”
“白嫖勾栏的位置和银子,
我做不出来!”
知道春花楼套路,明白魏叔玉等一帮士子上三楼,绝对没掏钱的殷元嘲讽拉满。
甚至他还故意大声,把士子们没掏钱的事,宣扬给三楼其他人。
不过,
能掏钱上三楼的,没有笨人。
殷元故意给拉仇恨的动作,并没有成功。
所有人都知道,国子监的士子,就是大唐未来的储备官员。
自从隋炀帝改革科举,大唐沿用隋制后,有九成的官员,都成从儒门弟子。
儒门把持的国子监,没人想惹这些容易冲动的天之骄子。
“坐下吧!”
看了看对面学子,玄夜把殷元叫了回来。
没必要嘲讽,掉份儿。
他已经知道,这个魏征家的魏叔玉,竟然给京兆尹递上了诉状,而且是很多士子的联名诉状。
苦主袁守城都没说什么,更没状告的动作。
反而一群国子监的士子送山了诉状。
这玄夜没想到。
他对国子监的能量,带上了好奇。
好消息是,对面的国子监士子中,并没有殷府的老大殷立,应该不是一伙的。
“哥哥,对面领头的那个,名叫王勃,听说是国子监的四大才子之一,以前很喜欢来春花楼听红佛女弹曲儿。”……
“哥哥,对面领头的那个,名叫王勃,听说是国子监的四大才子之一,以前很喜欢来春花楼听红佛女弹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