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打一个赌吧,明非。”
不知道静了多长时间,蝴蝶香奈惠起身,微微扬头望着眼前的少年,
“我知道鬼杀队的考核有丧命的风险,可我用我的生命来赌我能活下来。”
“我用我的生命赌一个靠我自己就能跟上你脚步的未来。”
“如果我输了,”蝴蝶香奈惠故作洒脱地摆了摆手,
“那就让这只花瓶碎掉吧。”
“什么打赌!你这就是在意气用事,如果你输了,根本就没有一个赢家!”时透明非咬牙辩驳。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输呢?”
蝴蝶香奈惠重新挂上那一抹平日的笑,粉色的眸子一如既往的带着溺死人的温柔,却也多了一抹一往直前的成长。
她猛的抱了上去,不想他看到她脆弱难堪的样子。
两行清泪真实,滑过嘴角的虚伪弧度。
垂坠帘帘,散成了地上星花。
“小明非,这一次,你能不能不这么倨傲?”
“我会赢的啊。。。。。。。。”
“真的会赢得啊!”
她也想光,而不是,被照亮!
。。。。。。
山谷口,有风呼啸,卷起秋凉。
相拥的两人预示着分别的到来,
时透明非轻轻拍了拍怀中女孩娇弱的后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他感觉她在颤抖。
时透明非想着屋内蝴蝶香奈惠送来的包裹,那里是秋冬两季的新衣。
终究,还是没有劝住她啊!
他与执拗的少女对望,眼神飘忽间到处四顾,下意识挠头,转移起话题,
“话说,实弥和匡近呢?怎么没看到他们俩。”
啪——!
“你说那个白毛刺猬头还有那个脸颊有疤的男孩吗?”
蝴蝶香奈惠突然双手合十,抱歉地望着时透明非,羞愧抿嘴,
“抱歉啊,小明非,一不小心被我杀掉了呢。”
嗡——!
杀杀杀。。。。。。。。
时透明非的双眸下意识瞪大:“!”
杀杀杀。。。。。。。杀掉了?!
噗呲!
蝴蝶香奈惠猛地掩嘴,浅浅轻笑间,上去拍了拍惊恐状态的时透明非,
“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啦。只是打晕了,在木屋里面那间,想必现在已经醒了吧。”
言必,她望着时透明非,眼波流转,是很长的时间。
过去也是那样,他和眼前的男孩之间很少有什么言语。
特别是有些闹腾的小忍不在,这种静便更显得特别了。
但其实也没感觉有什么尴尬的,心中升腾的,反而是种流水映云的淡然。
因为他们的日常往往是,他无言挥刀,她们笑着看。
当然有时也会捧上一盏稚嫩的茶,这是独属于她的事。
蝴蝶香奈惠眨了眨眼,在时透明非略有不解的目光下歪头一笑,干脆转身,轻轻挥手,
“回去吧,小明非,替我给那两个男孩说声抱歉吧。”
背着时透明非的她吐了吐舌头,自顾自地嘀咕,
“毕竟,谁知道你们那也是考核啊。”
随后,大踏步的离开。
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