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早上也是这样的气氛,在她独自面对令安歌的时候,澜之初突然半路出现。
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想起他的伤口,怜惜有些心不安,蹙眉睁开眼沉默的看向车窗外面。
令安歌目不转瞬的看着怜惜,“你是不是生气了?”
怜惜目光微垂,一想到令安歌算计她的生死来逼澜之初暴露,怜惜就对令安歌充满厌恶。
“是在气我用你的生死威胁澜之初吗?”令安歌看着怜惜的侧脸柔声说道,“你放心,我从来没有想过拿你的性命冒险。”
他的语气柔和得像哄一个生气的小女友,怜惜却不瞧他一眼,身上的气息也越来越冷。
令安歌第一次觉得有些无措,他从没有哄过女孩,渐渐的他似乎觉得真的是自己错了,愧疚的说到,“是我不对,你别生气。”
怜惜觉得有些可笑,不禁嗤鼻。他真的把她当成他什么人了?
令安歌见怜惜微妙的表情,却不禁松了一口气,“以后不会生这样的事情了,相信我。”
他的语气诚恳而真挚,怜惜心里不禁无语。
怜惜才现令安歌的心很深,深到你都不知道他是在伪装,还是原本就如此,或者说他的伪装就是他的根本模样,这种人才是最可怕的吧。
怜惜拉了拉披风,心里盼望着赶紧回到家,她一刻也不想和令安歌独处。
无奈令安歌的目光如同实质,让她感到浑身不舒服。
“福伯,我要喝水!”怜惜觉得车里透不过气来,干脆拉起车帘喊道。令安歌嘴角不禁一翘。
福伯连忙拿着水过来,怜惜就这样一手支着车帘,一边漫不经心的听着福伯的唠叨,看着车外的风景。
怜惜手都快酸了,眼神有些不耐,怎么还不到家?她心里不禁觉得有些烦闷。
这时令安歌突然伸过手,帮怜惜撑着车帘,怜惜吓一跳,本能的转头看过去,正好撞进令安歌深邃的眼神里。
令安歌的呼吸喷在怜惜脸上,让怜惜觉得有些痒,她想伸手去挠,却忍住了,微微的往后靠了些,却现身后已经是车厢尽头。
令安歌看着怜惜,眼里的温柔没有半分作假,诚恳而炽热,“曦怜姑娘,请不要怀疑我对你的真心。”
“我对曦怜姑娘一见钟情,并无作假。”令安歌眼神更加柔和,似乎还带着一丝的羞涩和欣喜,却没有收回看着怜惜的目光。
晚风吹起令安歌如墨的丝,如星的眼眸闪烁着醉人的情意,他坚毅冷峻的脸庞上满是温柔。
怜惜眼皮一跳,见鬼了,她还从没遇见过这么诡异的表白,怜惜不禁心脏猛地扑通跳了几下,急急忙忙收回目光。
这一刻她竟不敢直视令安歌。
好在就此时,将军府已到,怜惜掀开车帘,头也不回的冲了进去。令安歌看着那抹娇小的背影,眼里尽是宠溺,还有一丝失落。
福伯疑惑的看了看令安歌,欲言又止,令安歌回过神,跳下马车,微笑道,“有劳福伯了,在下告辞。”
福伯连忙回礼,笑意盈盈的目送令安歌离去。
多温和有礼的好孩子啊,配我们大小姐刚刚好,福伯看着令安歌的背影,满意的点点头。
又回头看了看怜惜的背影,福伯又不禁摇头,“大小姐,什么时候才长大懂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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