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就这样莫名的翻涌起来。
祁继!
祁继,你可知,我是如此的思念你。
她驻足观望,将记忆中的身影和眼前之人重叠,想像着他就在面前,望月沉思,时不时会轻咳几下……哦,不对,祁继的身体,一直很健康,眼前这人的身体好像不是很好。她记得上次见面时,他面色病白的很。
脚步,不知为何就情不自禁迈了过去。
也许是因为夜色里这份神似,勾动了她的情怀。
作为宴会的主人,她应该努力照顾到每个员工。
“外头很冷,身体不好,怎么还在这里开窗吹风!”
时檀轻轻说,拢了拢披肩,站在门口,已感受到有一阵阵冷风吹卷进来,这边的气温,明显比里头冷很多。
那人身形一怔,似乎是被惊到了,而后,缓缓转过了身,那张脸孔,有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味道。
说实话,那五官,单独拿出来看,都端正,眼睛很大,鼻梁挺高,唇红轻薄,额头饱满,双颊不瘦不肥,肤色算不上白皙,也不显黑……
“大概是那副黑边眼镜在作怪,他不戴眼镜时,其实很好看……”
俞圆好像说过这么一句。
此刻,时檀看着,也觉得定是那眼镜丑化了他。
他的眼神其实不呆,至少他能发出异样闪亮的光来。
这一刻,就有一道晶亮的眸光自镜片下折射出来,非常的耀眼,很具有吸引人。
“檀总,你怎么出来了?”
声音微哑。好像感冒还没有愈痊一样。
“嗯,随便走走,怎么没有去跳舞?”
时檀望了望左手侧那正在狂欢的大礼堂,一个个都成双入对,翩翩起舞。独他在这里黯然消魂。这画面好生古怪。
“我没有舞伴!”
徐兢双手垂着,很认真的作了回答。
时檀轻轻失笑,上下打量,不信:
“徐兢是吧……”
他淡一笑:
“檀总记性真好!”
他们之前见过一面,不过没说话。
“你这样仪表堂堂的人,怎么可能找不到舞伴,是你眼界太高了吧……我记得你的,俞圆提过你,刚进来就能做成几个大单的人在陆氏是少见的……”
“是公司给了我表现的机会!”
“对,陆氏不会亏待任何有心事业双有能力的人的。你的发展空间很大……好好干……”
她对他颇有肯定。
若是换作别人,必会信誓旦旦以表其志了,但徐兢很不一样,又报以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