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愿意直言的人,都是有个性的人。”
这世上,更多人,惯会表面一套,暗地一套,能做到不阿谀逢迎,真的挺好!
不知为何,她对他有了一种相谈甚欢的感觉。
就这时,一阵脚步声身后传来,有人在唤她。
她回头望望身后,是玛丽找过来了,想来是她离开太久,让她担心了。
她应了一声马上就回去,看到玛丽停在原地不动了,似在张望,好奇她在和谁说话。
也是,平常时候,若没有正事要处理,她很少和男性员工多说话的。
她转过身,徐兢在直视她,光线太暗,她看不清他在想着什么:
“我得进去了。”
“嗯!”
他低低的答应,就像熟稔的朋友那样随口应着,暗哑的声音透着几丝奇怪的让她不想舍他而去的味道。
“徐兢,你不打算躲清净躲到什么时候?”
她又顿足了一会儿,问。
唉,好像变得有点多嘴了,以前她可不是这样的。
他幽幽一笑,目光往那喧嚣声处睇以一目:
“我现在不爱热闹。也许过会儿就走!吃饱喝足,其他已没我什么事了。”
“等一下还有压轴
大奖,你不打算参加了吗?”
“旅行吗?”
“对,旅行。你不喜欢旅行?”
“喜欢!”
“那应该去参加一下!”
“一个人的旅途太过寂寞!就算中了,我也不会去。”
他淡笑,话里,有淡淡的寂寞跟着渗透了出来。
“的确!”
时檀又深深望了一眼,心下有些不太明白,这个人,怎么会让她一再的有认同感。
“我进去了!”
“嗯!”
他再度点头。
她转头,莫名怅然。
才迈开两步,身后,徐兢忽然又喊住了她:
“檀总,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个荣幸,请你跳支舞……”
☆、262,共舞,感觉很好;分析,她起怀疑(结尾倒记时)
2012年到2013年,陆蒙过世后大半年里,时檀以祖父过世为由,谢绝一切应酬活动,以表哀思。
也是因为那段时间,她一边忙着学习经营,一边急于寻找小白,无心那种流于形式的宴会活动。
2012年底的周年庆,她虽有出席,但以有孝在身,没有和任何人共舞,从头到尾静坐晨。
2013年下半年,陆氏曾和慕以淳的公司有过生意往来,是已,她一度和以淳走的很近。
那段日子,他曾做过她的舞伴。
几次下来,便有人在底下议论。
她听到了一些风声,于是在2013年的周年庆上,她接受了霜姑姑的建议,让陆乔做了舞伴。
今年,2014年,必要的几次宴会,陆乔陪过她三次,慕以淳陪过她两次,宗炜陪过她两次,那两次是宗家邀请,然后她被硬安排给第二少做了舞伴。金家那位主动邀过她一次,她看在金闻之面,没有推掉……
现在,但凡在她身边出现的男人,一个个要么就是精英份子,要么是富豪,要么是权贵,少有普通阶层的男人,敢从容自若的和她聊天,甚至还敢开口邀舞的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