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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旷很顺从接过碗,开始喝了起来,他也确实饿了,喝得很带劲。
这时,韦恩缓缓开口,他对徐旷道:
“在十多年前,王国与西恩公国生了一场大战,你父亲、我、维克托等人结伴入伍,那时候还没有征召法,也没有那么多兵,所以战事打得比较艰难。
我们三个人结伴同行,出生入死,互相不知道救了彼此多少次性命。”。
徐旷闻言,将碗缓缓放下。
韦恩看到徐旷放下碗,连忙闭上了嘴。
徐旷却面色平静对韦恩道:
“伯父,您继续讲。”。
韦恩继续讲了起来:
“后来呢,我们凭借着战功,得到了一些赏赐,还有更大的封,最后结伴回到了家乡。
我们三人的封都大了一圈,自然少不了别人的嫉妒,不过那时候我们三人同气连枝,倒也不害怕有人会暗里使绊子,所以过得一直不错。
可这种好日子没过多久啊,维克托现,他扩大的封里几乎不怎么长庄稼,他急切找到了我们,想让我们帮帮他,我们出了钱,帮他在贫瘠的土上置办了一些产业,他的产业办得有声有色,就像你现在这样。”。
徐旷听到这里,便接着韦恩的话说了下去:
“可是他的领里只有他的私产,土产量又严重不足,所以留不住人,没过多久,他的领还是逐渐走向败落了是吗?”。
韦恩似乎并不惊讶于徐旷一眼看破真相,只是对徐旷道:
“是啊,他没有你这么聪明,也不是炼金祭司,没有生财的来源,心思也渐渐开始转变起来。”。
韦恩扭过头去,继续诉说着维克托的事情:
“他啊,逐渐变得贪婪,暴躁,对自己领里的子民盘剥无度,所以他的领里很快就掀起了民变。
那时候我们只想着帮维克托镇压,却从来没想过帮维克托谋一条生路,就这样下去,日积月累,维克托变了。
他开始打劫过往客商,开始嫉妒我们,开始在我们的领里不断使坏,向我们不断索取。
我还绷得住,没想让他吸到太多血,可你父亲你是知道的,心太软,很快,便被维克托拖累得败落起来,一年多前,你父亲突然被杀,我心里便隐隐约约有了答案。”。
韦恩看着徐旷,叹了口气,他对徐旷道:
“刺杀来得毫无征兆,也太隐蔽了,你父亲在去省城的路上被刺杀,等尸体送回来时,已经再无救治的可能了。”。
徐旷沉默。
韦恩看着徐旷,叹了口气,继续道:
“我看到你……就想起了你父亲,我想问你,你能不能……看在我跟你父亲这么多年,并且对你还不错的份上……”。
徐旷平静回答道:
“不能,叔父,我可以答应你,不再处置奥德莱恩和他大哥,但维克托,我绝对不能饶恕,抱歉了叔父。”。
韦恩的脸上划过一抹悲伤,他点了点头,对徐旷道:
“这样也算不错了,可是,如果他们回来报复你,你该怎么办?”。
徐旷眉头微皱,他对韦恩道:
“我会饶他们一次,就当为上一辈的爱恨情仇做个了解,不过如果饶过他们一次后,他们还不识好歹,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韦恩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上,吓得徐旷直接从床上弹起来,跪倒在韦恩的对面。
“叔父,你这是做什么!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我也没有其他意思,你能不能先站起来?”。
韦恩尴尬站起身来,他对徐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