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一点他更想知道，随即小声问道：“宋老，那个人是道宫几境？”
宋老头盯着老妪看了片刻：“如果我没说错的话，她应该是道宫十境！”
令长生心头忍不住轻吸了一口气。
道宫十境？！
岂不是已经快将第二个大境界都修满了？
这老妪若是出手。
整个拂风道观都没人能活下来。
就在这时。
锦服老妪那锐利的眼神突然朝着宋老头这边扫望过来。
令长生并没有被特殊注视，但也感受到那眼神凌厉如刃一般，能令被盯住的人感到极度不适。
这就是道宫十境的强者吗？
眼神便如此恐怖！
老妪轻轻笑了笑：“没想到，在这小小的道观中，竟有人能一眼看出我老身的修为境界，而且还是一个从未迈入过道宫境之人，倒也有点意思。”
宋老头冲着对方拱了拱手：“老夫人谬赞了，我不过是曾跟随过明王大人一段时日，虽因身受重伤而不得不退隐此地，但也算是见过些世面，让老夫人见笑了。”
老妪的神情微微轻动：“哦？竟曾跟随过明王大人？失敬失敬。”
虽然嘴里说着失敬。
但老妪脸上却没有半点失敬之色。
宋老头也不在意。
他只希望这句话能让对方在动手之前，能更多的有所顾忌。
令长生也听明白了。
“难怪宋老刚才要跟我低声交谈那些，恐怕就是故意引起那老妪的注意，然后好借机说出自己曾跟随过的强者，好让对方有所顾忌。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