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被揍得奄奄一息。
绝望的躺在地上。
这时候傅澜城走过来:“可招了?”
保镖愤懑道:“骨头硬的很,怎么都不招。”
时言心里暗忖着:其实她招了,啥都招了,可是傅澜城就是不相信她啊。
傅澜城很是不悦:“给她家人打电话。子不教父之过。子债父偿。”
第二天早晨,时言的父亲来了。
青鸿把满身是血的时言押出来,时言看到肥头大耳的油腻中年男,他那和自己十分相似的身材,时言当即就猜到他的身份。他是她的渣爹时欢。
看到奄奄一息的时言,时欢怒气冲冲的指责傅澜城道:“傅爷,我女儿有什么错,你将她打成这样?”
傅澜城漫不经心的拨弄着他那修长漂亮的指甲,慵懒道:“她偷走了我家小暖的珠宝盒。”
时欢却好像听到天方夜谭似的,他大笑起来:“傅爷真是会开玩笑。谁不知道我家时言天生痴傻,她若是有做小偷的天份,我就是做梦也该笑醒了。”
傅澜城可怜的望着时欢:“有视频为证,你想狡辩?”说完就对青鸿使眼色,青鸿拿着手机上前,给时欢观看了时言潜入倪渊的家的画面。
时欢的表情是震惊。
他无法相信,他的傻女儿能够破译那么高端的密码锁。而且胆小如鼠的她进别人的房间如进自家门一般。这其中必有蹊跷?
因为证据确凿,时欢气焰顿时萎靡。他不顾在场有他人,就劈头盖脸的对时言一顿输出:“时言,你这个蠢货。你竟然学会了偷东西?我们时家不缺你那三瓜两枣,你尽给我丢人现眼。”
时言耷拉着脑袋,她不敢说话。
“时先生,这里不是你管教女儿的地方。”傅澜城及时阻止了时欢飙,“还请你把你的女儿带回家再管教她。令千金偷盗的珠宝,限24小时内归还。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将她送到警局里。”
时欢和傅澜城是帝都双雄,时言被傅澜城抓了把柄,让时欢理亏,时欢就把所有怒气迁怒给时言。
他一巴掌呼在时言脸上。怒斥道:“时言,老子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时言捂着红肿的脸,桀骜不驯的瞪着时欢。
时欢没想到时言敢瞪他,以前都对他唯唯诺诺的,那一刻,时欢被时言凌厉谴责的眼神盯得有些怵。
“还不快滚?”时欢喝道。
时言眷恋不舍的偷瞥了眼傅澜城,然后不情不愿的跟着时欢离开了。
时欢破天荒的将时言带到时家别墅。
正值晚点的时候,继母和她的一双儿女坐在餐桌前,等着爸爸入席。
当时言尾随在时欢背后,出现在他们面前时,餐桌上的几个人明显带着抵触情绪。
“爹地,你怎么把她给带回家了?”大小姐时枣不满的娇嗔着。
时言原本低着头,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猛地抬头。当她看到时枣的脸时,她惊得脸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