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想看到我?”
时言默然。
“我今晚和明天上午都不在家。”
时言道:“知道了。”
挂断电话,傅澜城心里莫名的堵得慌。
北岸窃窃的笑起来:“傅大哥,看来你把人家小姑娘的心伤得很深啊。否则人家也不会不想看到你。”
傅澜城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却又把北岸当作军师,跟他商讨起来:“我又没有挖她家祖坟,她干嘛对我苦大仇深的?呵呵,还不想看到我?好像我很愿意看到她一样。”
北岸盯着傅澜城的眼睛,道:“傅大哥,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跟哪个姑娘置气?”
傅澜城道:“你记忆被狗吃了吗?我家小暖在的时候,我哪天不被她牵动情绪。”
“也对,小暖除外。”北岸补充道。
傅澜城闷闷不乐。
北岸站起来,玩味的询问傅澜城:“今晚准备去哪里打时间?”
傅澜城坐在沙上:“哪儿都不去。”
北岸傻眼:“你不是告诉时言,你今晚和明早都不在家的吗?”
傅澜城道:“我倒要看看,她是选择在我在家的时候来,还是不在家的时候来。”
北岸坐回去:“那我今晚不回家,我留下来看看,你这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太子爷是怎样被小姑娘给治得服服帖帖的。”
傅澜城道:“谁治谁还不一定呢。”
晚上。
傅澜城将自己关在书房里。
却让青鸿话下去:他已经离开了傅宅。
晚上八点,时言没有来。
晚上九点,时言还是没有来。
晚上十点,时言依旧没来。
傅澜城和北岸下了几盘象棋,北岸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胜负欲满满。可是傅澜城是困意浓浓,下棋的兴致愈来愈淡,最后傅澜城把象棋一扔:“没劲,睡觉吧。”
北岸不倚:“傅大哥,我都没有赢过,再来再来。”
傅澜城道:“想赢。下辈子吧。”
北岸道:“傅大哥,你再陪我下会。”
傅澜城把棋盘上的军,炮,马各捡一只,然后对北岸道:“来吧。最后一局。”
北岸道:“你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
傅澜城道:“这和人格有什么关系?这明明就是侮辱你的智商。”
北岸挽起衣袖:“我要让你尝尝失败的滋味。”
几分钟后,北岸哭丧着脸,望着被傅澜城困住的棋局:“大哥,今晚的事情,别说出去,好不好?不然,我这清州才子的脸都丢尽了。”
傅澜城道:“那得看你的表现。”
北岸走到傅澜城背后,殷勤的给他捏肩捶背:“哥,舒服吗?”
傅澜城闭目养神很是享受:“不及某人。”
北岸嬉皮笑脸道:“那我不能跟她比。那丫头为讨好你,她的心眼子比网眼还多。”
窗外。
夜色阑珊。
一道纤瘦的身影在梧桐大道下急急的行走着。斑驳的树叶落下无数斑斑点点的光影,她穿梭其中,为这副幽静的月夜图增添了生气。
她来到傅宅的狗洞前,把手里的包包先塞过去,然后她的身体像虫子般蠕动着,轻松的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