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岸……”
傅澜城的声音战栗着。
北岸疑惑的望着他:“傅大哥?”
“你帮我查个人?”
“谁?”
“时枣。”
“查她做什么?”北岸丈二摸不着头脑。
傅澜城的眼睛射出困兽的冷光:“我一直怀疑小暖的死非抑郁死亡,可是我查了倪渊很久,他都没有露出一点马脚。我想,或许我应该查查倪渊身边的周边人物。这时枣爱慕着倪渊,现下她身处水深火热的网爆中,自顾不暇,只要你稍微用点计谋,她或许就能泄露倪渊的蛛丝马迹。”
北岸一听说是帮助向暖,当即点头如捣蒜:“没问题,交给我了。”
时宅。
当时枣回家时,时欢没有看到时言,老脸顿时被失望填满。“她不愿意回来?”
时枣跌跌撞撞的跑到时欢面前,全身一瘫,就坐在时欢面前的地上。她仓惶的告时言的状:“爸爸,时言不会救我们的。她恨我们时家每个人。我们时家今天的变故,都是时言的手笔啊。”
她愈说愈激动,把时言形容成魑魅魍魉:“还有我在酒吧被人奸污,原来都是时言幕后设计的。是她指使倪渊,让我身败名裂。爸爸,时言她根本就是天生坏种。她太坏了。”
时欢的脸顿时变成灰青色,他难以置信,时言对时家拥有如此深沉的恨意。
“时枣,你说的都是真的?真的是时言指使人奸污你的?”
时枣泪流满面:“爸爸,是她亲口告诉我的。我没有说半句谎话。”
“时言……”时欢只觉得他的心顿时跌入谷底。“你竟如此恨我?”
他忽然尝到失败的滋味,他一生那么风光,到最后却毁在自己的女儿身上。
他又极其不甘:“时言,既然你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在先,那就休怪我这个做父亲的对你不客气了。”
“管家,搜集证据,将时言告上法庭。我要她再也不能兴风作浪。”时欢一声令下。
管家垂着手站在时欢面前,对时欢的抉择很是失望。他有气无力道:“老爷,你现在应该把精力放在拯救公司上面,而不是和二小姐为敌。就算二小姐真有过错,可是养不教父之过啊,群众只会怨你养女无方。”
时夫人憎恨的瞪着管家:“管家,要不是你怂恿老爷一次次给那贱蹄子机会,那贱蹄子怎么可能有机会翻身?如今她仗着自己是时家大小姐,耀武扬威,一次次伤害我家时枣。这一切的果都是你造成的。”
时欢刚愎自用:“管家,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我心意已决。这次,我一定要措措时言的锐气。”
管家无奈叹气。
一晃天气就进入了深秋。
天气褪了热度,早晚竟然有一些凉意。
时言衣柜里的衣服特别少,加上体型变瘦,原来的衣服都大了几个号,穿在身上显得特别宽松滑稽。
时言终于意识到她除了复仇,好像也应该为自己的生活添些什么。
她握着傅澜城给她的银联卡,来到商城,选了两套心仪的衣服。提着衣服离开商城时,却在商场出口看到了一家卖各种毛线的店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