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傅澜城激动从沙上站起来。
北岸道:“大哥,我现在说话不方便。回头我再跟你细说。”说完北岸就挂断电话。
傅澜城望着手机呆。他好像听到北岸那边传来震荡的摇滚音乐?所以这家伙又跑去夜店了?
“青鸿。”
青鸿听到主子蕴含着满级火药的咆哮,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进来的。
“爷。有何吩咐?”
“马上去把北岸给我绑回来。”
“是。”青鸿恭敬应道。
青鸿离开后,傅澜城坐在沙上盯着对面墙壁上的时钟。脑海里却咀嚼着北岸刚才那句信息量有点大的话。
时言报复时枣,和小暖有关?
这其中究竟有何内幕?
三十分钟左右。
楼下传来北岸叽叽喳喳的声音:“干嘛要把我拎回来。我已经好久没有去酒吧热歌劲舞了,我的兄弟们都怀疑我从良了。”
青鸿就好像老大妈般劝他从良:“北岸少爷,你爸可是清州大学的数院院长,你家是祖传的书香门第世家。你去那样的地方不合适。”
“放心吧,我在外面鬼混可是换了名字的。衣冠楚楚的是北岸,斯文败类的是无常。”
“谁会给自己起个无常的名字?”青鸿嫌弃道。
“人生无常嘛。”
很快,两个人上了楼,眨眼的功夫就来到傅澜城的书房。
看到俊脸漆黑的傅澜城,北岸一改刚才放荡不羁的模样,瞬间变为乖宝宝:“傅大哥,你把我十万火急的召回来做什么?”
傅澜城冷着脸问:“夜店很好玩?”
因为北岸的爸爸是傅澜城的老师,对傅澜城的人品性情和才华都特别欣赏,加上北家和傅家的关系特别近,所以北伯伯就把北岸委托给傅澜城教管。
某些时候,北岸挺杵傅澜城的。
北岸满头虚汗淋漓,战战兢兢道:“大哥,你误会我了。我这次去酒吧绝对不是去享乐的。我就是单纯的替你跑腿卖命的。你知道吗,时枣就是在那家酒吧出事的,所以我去酒吧调查事情的原委。”
青鸿直接拆穿他的谎话:“爷,我帮北岸少爷结的账单,他不仅点了几瓶花酒,还点了三个姑娘作陪。”
傅澜城俊脸铁青:“你玩得这么花,就不怕得一身脏病?还一对三,就你那身板,行吗?”
北岸嗔目:“大哥,你这折实有些看不起人。我身板哪里弱了,我每天都健身的……”
傅澜城脸色愈来愈冷。
北岸才回过味来,自己是愈描愈黑。
遂委屈得叫苦连天:“哎呀,你们真误会我了。我是点了花酒和姑娘,可不是为我自己点的,是为其他人点的。”
“我去酒吧打探消息总得人情费吧,里面的人就好这一口,那我就只能投其所好,点几瓶花酒,叫几个姑娘陪陪人家,把人家伺候高兴了,他们才会告诉我内幕嘛。”
傅澜城和青鸿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北岸委屈的跺脚:“唉,你们怎么就不信我了。”
傅澜城道:“谁让你平常不爱惜羽毛。”
北岸一张嘴说不清道不明,便耷拉着脑袋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