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爷爷道:“小道消息怎么可信?那傅向暖早就死了。不过是时言演了一部以向暖为原型的影片,傅澜城和乔宴便把对死者的缅怀寄托到一个和向暖有几分相似的时言身上罢了。”
薛定祁略微松口气。
太老爷望着他:“怎么,你担心时言有傅澜城乔宴为她撑腰,将你的功劳给抢走?”
薛定祁低着头,沉默是金。
太老爷冷笑,指着他的脸臭骂道:“你可是薛家的男孙,按理薛家的重任都要交给你。可你的胸怀,妒才忌能,又怎么可能担得起大任?”
薛定祁扑通一声跪在太老爷面前:“太爷爷,求你悉心教导孙儿。”
太老爷道:“定祁,论经商之道,你不如时言。回头你看看时言是怎么拿下这份合同的吧。”说完,太老爷朝他挥挥手,“我累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薛定祁默默的走出来。
在中庭,他遇到薛家的姐妹。二小姐带领时悦和几位小妹,蛮横的将时言围在中间。
尽管时言穿着简单的学生校服,一根两毛钱的线圈扎着马尾。乍一看很土,可是细细端详。她眉眼里却透着坚韧和清冷的气质。
在几位珠光宝气的姐妹中间,她的气质明显鹤立鸡群。
薛定祁暗惊,他竟然看走眼了。
这时言和传言中的土肥圆相差甚远啊?
二小姐伸手拍了拍时言的脸:“时言,没想到你小小年纪挺有心机啊。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我喜欢傅澜城,你竟然跟我抢男人,你要不要脸?姐姐的男人你都要抢?”
时言板着脸望着她,不悲不怒。
表情恬静得就好像一杯白开水。
“二姐,傅澜城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时言淡淡道。
二小姐了狂:“时言,你装什么装?”
她扭头望着时悦:“时悦,把照片给她看。”
时悦翻出手机相册里的照片,那是一张时言和傅澜城同框的照片,傅澜城看时言的眼神要多宠溺有多宠溺。
下一张照片,傅澜城温柔的揉着她的脑袋,就好像她是他的小宠物似的。
时悦添油加醋道:“时言,你跟傅爷走得这么近,还假惺惺的答应帮二姐带情书给傅爷,你老实回答,你真的把情书带给傅爷了吗?恐怕没有吧,傅爷又不是傻子,在薛家的真千金和假千金之间,他会选择你吗?”
时悦为了跪舔二小姐,无止境的贬低时言:“你哪点赶得上二姐?论容貌,二姐可是标志的美人脸,哪像你一脸婴儿肥。论身价,二姐是衔着金钥匙出生的公主,而你虽然是薛家的血脉,却是在乡野长大的土鳖,就算回归薛家,也改不了你这一身穷酸气。”
时言就好像看小丑似的望着时悦:“时悦。你妈妈把你养这么大,就只教会了你如何当舔狗吗?”
时悦气急败坏。“你?”
二小姐愤怒的质问时言:“时言,你老实告诉我,我写给傅澜城的情书,你到底有没有交给他?”
时言愠怒道:“没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