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欢和时夫人见状,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时夫人见鬼了似的望着时言,她不明白时言怎能知道女儿如此隐私的事情?她这个当妈的都不知道啊。
“时枣,你妹妹说的都是真的?”时欢气得青筋暴跳。
时枣不敢直视父亲。因为害怕,她的身体抖如筛子。
时夫人赶紧转移时欢的怒火:“老公,你先别生气。这件事太蹊跷了,你想啊,这事是时枣的隐私,时言她怎么知道的?难道她找人跟踪时枣?如此用心,心机得多深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
时欢迷惑的望着时言。
时言不慌不忙道:“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啊。就算姐姐她守口如瓶,可你们能保证她挑的男人就对她如此忠心耿耿吗?”
这话无异于告诉时欢,时枣勾搭的男人是个乐于分享闺房之乐,不知廉耻的伪君子。
时欢的火气顿时上来了。他气得命令女佣:“陈妈,把家法给我请来。”
那天晚上,时枣被时欢痛打了一顿,最后一身血淋淋的被抬出去了。
她离开时言房间时,满怀恨意的瞪着时言。
那眼神仿佛要把时言给吃了似的。
可是时言却是一副泰山崩于前也岿然不动的面不改色。时枣今晚的遭遇,比起她带给向暖的,简直是不值一提。
今晚这顿揍,仅仅是她复仇的开胃菜。
时枣回到房间,便拿起罪。
倪渊一开始是丈二摸不着头脑,一头雾水。随着时枣的描绘愈深入,他才渐渐有些明目,他激动的向时枣信誓旦旦的保证道:“时枣,我绝没有透露我们俩的私情出去。你想啊,我是傅澜城的妹夫,我比你更想捂紧我们的关系。我怎么可能主动曝光我们的关系呢?除非我不想活了?”
时枣幡然醒悟:“我定是被时言那小贱人给忽悠了。”
倪渊听完时枣的遭遇后,顿觉背后凉。他胆惶惶道:“时言曾经当着傅澜城的面,说她是向暖的好朋友。原本我是不信的,可是她竟然知道我俩的私情?这事必然是向暖死前告诉她的。看来她和向暖还真的是有些联系。”
时枣道:“如果她真的是向暖的好朋友,你就不怕她把你家暴,虐待向暖的事情捅给傅澜城了吗?”
倪渊冷笑道:“我为了取得傅澜城的信任,整整花了七年的时间才成功立住“二十四孝好老公”的人设。傅澜城对我信任有加,怎么可能被时言三言两语就策反了呢?”
“小心驶得万年船。”时枣提醒他。
“你放心,我绝不给敌人任何出头的机会。我会——先下手为强。”
两个人又合计半天,最终酝酿出一条毒计。
次日。
时言早早的起床晨练,穿着休闲运动衣,朝气蓬勃的和坐在沙上的时欢打招呼。
“爸爸,早安。”
“去跑步啊?”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