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澜城显然吃醋了:“你好像很了解她?”
乔宴自嘲道:“哪有你了解她?”
傅澜城板着脸离开。
走到门口又想起自己的正事还没有做,他回头跟乔宴说了句:“将薛乔合同的独家授权修改一下。否则,乔氏的原材料进口也会面临断供的问题。”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乔宴怔怔的坐在椅子上,忽然忍俊不禁:“澜城,不愧是你。”
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傅澜城神不知鬼不觉的掌握了他们乔氏的原材料进口供应链?并成功的操纵了它,让乔氏受制于傅氏?
乔宴渐渐意识到,傅澜城已经走上一条唯吾独尊的强大之路。
假以时日,整个帝都,再没有人能够和他抗衡?
薛家。
薛定祁笔直的站在太老爷面前,对于太老爷的这次传唤,薛定祁感到很意外。
“太爷爷,你叫我来是有事吩咐吗?”
太老爷躺在老人椅上,手里捏着两个按摩球。半阖着眼睛道:“薛乔的合作,怎么还没有结果?”
薛定祁道:“太爷爷,那乔宴性格傲慢。孙儿的求见,他一概拒绝。”
“呵,你跟他没有半点交情,就指望他把合同给你?定祁,你需要搭建桥梁的中间人。我听说,你上次见乔宴,都是借的时言的光?”
薛定祁很是错愕,太爷爷看起来赋闲在家,可他竟然偷偷掌握着他们所有人的行动。
薛定祁很不屑道:“爷爷,那乔宴愿意见时言,不过是因为时言不擅谈判。他这样既全了薛家颜面,也没有半分损失。”
太老爷冷笑道:“所以你觉得有没有时言,你都能拿下这份合同?”
“孙儿确实是这么认为的。太爷爷,传闻少爷是不近女色的人,他断然不会因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时言,就扰乱他的决策。时言,不过是他和我周旋的一颗棋子罢了。”
太老爷嗤笑道:“定祁,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可曾了解过乔宴的过往?”
薛定祁摇头。
“我来告诉你吧。乔宴这辈子,只服两个人,一个人是傅澜城,傅澜城对他有救助之恩,乔宴对傅澜城有教导之恩。他们是对手,是兄弟可更是知音。”
薛定祁傻眼。“这么说,乔宴极有可能把合同送给傅澜城?”
太老爷点头,又道:“另一个就是傅向暖,傅向暖是唯一一个知晓乔宴身世,却为乔宴守口如瓶的女孩。就从这点来看,傅向暖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女孩。这也是乔宴终身不娶的原因,因为他爱的人就是傅向暖。”
“定祁,你可知为何傅澜城,乔宴都对时言情有独钟吗?”
薛定祁摇头。
“听小道消息说,时言极有可能就是傅向暖。”
薛定祁震惊不已。
此刻才明白,乔宴对时言的偏爱不是演戏。
薛定祁第一次感到惊慌:“那时言真的是向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