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澜城道:“考虑换舞伴吗?”
时言点头。
在傅澜城冷冰冰的威压下,她鬼使神差的将目光投向北岸。“北教授,你可以做我的舞伴吗?”
傅澜城的脸更黑了。
北岸瞥了眼傅澜城,吓得双手抱头。对时言一个劲摇头:“别请我,我还想多活几年。”
时言就特别懊恼,傅澜城忽然握起她的手:“我可以陪你去。”
时言听到心里花海盛开的声音。
她难以置信的望着傅澜城。
傅澜城望着他,就好像应聘的学子,一脸认真的毛遂自荐道:“我舞跳得比他好,化装需要的道具也可以由我来准备,还有我平常有大把时间配合你练习,你省时省心,不好吗?”
时言呆萌的点点头。
“哦。”
她觉得太灵异了,明明傅澜城以前最最讨要这种出风头的活动的。
她还记得他读初中时,有一年学校邀请他这个学生会主席去表演节目,他竟然在节目表演前一天去把学生会主席给辞掉了。第二天就由新的学生会主席代替他上场。
现在他为了她,放弃了太多自我。
时言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傅澜城却是得逞后莞尔一笑。
北岸一脸嫌弃的望着他,低声碎碎念:“傅大哥,瞧你那点出息……”
追媳妇追得这么没皮没脸,除了傅澜城,他北岸长这么大,也没有见到第二人。
饭菜上桌后,傅澜城只顾着给时言夹菜。
北岸喜欢的,最后都被傅澜城夹给了时言。
北岸来气了:“傅大哥,你考虑考虑我的感受?我也需要你的关怀?”
傅澜城白他一眼:“你没长手?”
北岸醋味大道:“时言也长手了。”
傅澜城道:“她跟你不一样。”
北岸豁出去了,道:“有什么不一样?她能陪你一辈子,那我……我也可以陪你一辈子。”
傅澜城和时言同时傻眼。
包间的门被人忽然推开。
倪妮阴着脸站在门口。
只有北岸招呼她:“倪妮,你来做什么?”
倪妮走进来,径直走到傅澜城面前,恶狠狠道:“傅爷好手段啊。你要把我哥哥囚禁到什么时候?”
傅澜城悠悠的瞥了她一眼。
北岸愤然:“倪妮,亏你是中文系才女,你知道囚禁的意思吗?”
倪妮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家糗事似的,大吵大闹起来:“你们就是囚禁了我哥。我哥自从住进傅氏的医院后,你就不允许我去探望我哥。我哥是生是死我都不知道,呜呜呜……”
门口忽然传来闪光灯,黑漆漆的镜头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对着傅澜城怼拍。
倪妮哭声震天:“傅爷,我知道我哥对不起我嫂子,他家暴我嫂子,让嫂子得了抑郁症,一怒之下跳楼自尽。”
“可是我哥有罪,自然有法律来判决。你为了公报私仇,将他囚禁在医院,你到底想对我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