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欢斟酌着时言的提议。
就在时欢点头接纳时言的建议时,继母两眼一翻晕厥了过去。
时枣哭得梨花带雨,苦苦的向时欢求饶:“爸爸,我和倪渊的事情,是年少无知时犯的错,现在我跟他已经分手了。我已经爱上了乔宴,这辈子非他不嫁。求求你,别拆散我和乔宴的婚事。”
时欢很为难:“这……”
时言拨弄着指甲,故作漫不经心道:“姐姐,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人家乔家都已经退婚了。你死乞白赖的倒贴人家,显得我时家好像上赶着巴结人似的。这巴结上了皆大欢喜,若是巴结不上。我时家的颜面岂不丢光了?”
时欢瞬间被时言劝退。
他果决的拒绝了时枣的要求:“乔宴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做别人的接盘侠?时枣,要怪就怪你自己没能洁身自好。”
时枣跌坐地上。
一场大戏导演完毕,时言功成身退。
“爸爸,我有些累了,能上楼休息了吗?”
时言心情烦闷:“去吧。”
经过一场激烈的战争,时言本就疲惫的身体近乎虚脱?她摇摇晃晃的往楼上走去。
刚要关门,谁知一只脚横插进来。
时枣活脱脱一个女鬼,披头散,梨花带雨的哭诉道:“时言,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时言忽然就来了精神,振奋道:“时枣,你不是喜欢倪渊吗?我怂恿爸爸将你许配给那个凤凰男,你应该感激我才对。”
时枣的脸瞬间变得狰狞无比。
“时言,你明知倪渊的原生家庭并不好,却千方百计将我跟他绑在一起。你居心何在?”
时言慵懒的背靠墙壁,傲慢的拨弄着她皓贝般晶莹透亮的指甲。只是激动的口吻泄露了她的愤怒:“你也知道倪渊不是良人,那你当初为何要跟他勾搭在一起?在明知他有妻子的情况下,你也不管不顾的跟他厮混在一起。你可知道当日的向暖有多绝望多难过吗?”
时枣的脸瞬间就冰封了般,僵硬如冷石。
她嘴皮颤了颤:“时言,我才是你的姐姐。你不可能为了一个外人就真的毁了我吧?”
时言抬起眼皮讥讽的望着天真的时枣:“一个从小就欺负我的姐姐,连外人都不如。”
时枣翻脸:“时言,你别得意得太早。你等着,爸爸那么爱我,他一定不会委屈我的。”
时言倨傲的挑眉,凉飕飕道:“失去贞洁的豪门千金,在父母眼里无异于一棵废棋。”
时枣如被冰流笼罩。
“滚吧。”时言毫不客气的对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下逐客令。
时枣气得浑身抖……
大堂里。
时欢仿佛一夜老了十岁。
他精心布局的联姻局,被他的宝贝女儿时枣给毁了。他有多失落,可想而知。
可是造成这个悲剧的罪魁祸,究竟是谁?他却很是困惑。
“管家。”
“老爷,何事?”
“你说,时言千方百计毁了时枣的婚姻。是不是只是想报复那些年时枣母女对她的压迫?”
管家冷静分析道:“老爷,时言小姐虽然毁了大小姐的婚姻,可是时言小姐的出点,皆是顾全时家的前程出。再说,如果大小姐不犯那些傻事,时言小姐就算想报复她也无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