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宴望着乔夫人:“妈,时言她拒绝了我们的邀请。”
乔夫人仿佛听到天方夜谭,嘴巴张得溜圆。
“她——拒绝了你?”
乔宴脸色有些窘。
“啧啧啧,儿子,你的魅力好像不行哦。”乔夫人揶揄道。
乔宴体内的荷尔蒙被激:“你说我不行?”
“虽然我不想承认,可是事实确实如此。”
乔宴性感的喉结滚了滚,霍地站起来:“妈妈,你把晚餐准备好,你等着,我一定会把那小妮子请回来。”
“儿子,时言不是寻常的豪门千金。”乔夫人好心提醒儿子,“她童年时遭遇不幸,还能从抑郁症里走出来,考上清州大学。这种向阳而生的学霸才女,她的精神内核不知道有多强大。”
乔宴的心里陡然升起一股征服欲,带着猎奇的刺激感。
“一个刚成年的小姑娘,还能比商场上那些老狐狸难驯服吗?等我好消息。”乔宴拿着车钥匙离开了家。
傍晚时分,倪渊提着两瓶茅台酒造访时家。时欢这土财主压根没把两瓶茅台放在眼里,顿时拉长着脸不悦道:“倪渊,你提两瓶酒来做什么?”明知故问。
倪渊将茅台酒放到茶几上,然后站在时欢面前,傲慢得跟只公鸡似的:“时先生,我来这里,不是您老人家的意思吗?”
时欢有些愕然,这倪渊看起来好像有些不情不愿,这是他的错觉吧?毕竟倪渊这种凤凰男能够娶到他的女儿,那他就做梦都应该笑醒了。
楼上。
时言敲响了时枣的房门。
时枣颓靡的靠在门板上,头乱成鸡窝,穿着睡衣,眼睛黑眼圈严重,脸庞也因为休息不好呈现浮肿的面貌。
一看便知时枣这几天过得很不好。
“时言,你来做什么?看我的笑话是不是?”时枣没好气的怒斥时言。
时言优雅的笑道:”你的笑话,我没兴趣看。不过倪渊有没有兴趣看,我就不知道了。”
时枣杏目圆睁:“你提他做什么?”
时言道:“哦,恭喜你,倪渊来我家向你提亲了。姐姐,你收拾一下赶紧下去吧。别让人家姐夫等久了。”
时枣脸色煞白:“他来了?”
时言戏谑道:“姐姐看起来好像不是很开心?这就奇怪了。当初姐姐跟他滚床单时不是很畅快吗?”
“你闭嘴。”时枣捂着耳朵大叫。
时言眼神倏地变得阴翳起来:“不让人说啊,那当初就该管住自己的欲望啊。”
“姐姐,我可得提醒你,倪渊如今是傅爷的红人。他也是你这种残花败柳能选择到的最佳人选。”
说完,时言狠戾的瞪了她一眼,扬长而去。
时枣气得差点咬碎一颗牙。
时言来到楼下,正听到倪渊自黑:“时先生,我家里穷,母亲长年生病住院,可能需要时枣帮我分担一些家务。好让我安心创业。不过你放心,我事业起来后,不会亏待时枣的。”
他希望时欢知难而退。
时欢的脸色黑成煤炭。
时言坐在时欢旁边,翘起二郎腿,时家大小姐的气质被她拿捏得死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