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言走进房间,如进自家一般悠然自得。本想在沙上坐坐,却忽然想起倪渊和其他女人在这里做过剧烈运动。于是皱起眉头嫌弃道:“脏死了。”
倪渊瞥了眼一尘不染的沙:“哪里脏了?”
“你这屋子,有哪一处不肮脏?”时言反问。
倪渊意识到她说的脏是什么意思,他的脸色瞬间就变得很尴尬。
“时言,你怎么知道我和时枣的事情?”倪渊放下姿态卑微的询问时言。
时言转身:“倪渊,你不是一向很聪明吗?你和时枣的奸情,除了你们当事人和瘫痪在床的向暖知道以外,就没有第三者知道。你还真相信我是向暖的朋友啊?”
倪渊露出惊异的表情:“你什么意思?”
时言悠悠道:“你知道的,向暖他被你囚禁了那么多年,她四肢肌肉萎缩,根本无法动弹。”
倪渊顿悟:“你的意思是,是时枣泄露了我跟她的事情?”
时言露出欣赏的表情:“不然呢?还能有谁?”
倪渊摇头:“不,不可能。我跟她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不可能出卖我。”
时言讥讽道:“真愚蠢。倪渊,你有没有现,你现在的命已经被时家操纵?你就是时家手心里的一只蚂蚁。”
倪渊戒备的盯着时言道:“不,我只是被你操纵?”
时言讥讽道:“可我姓时。”
倪渊的脸色瞬间就变得晦暗起来。
“时言,既然你姓时,为何要出卖你姐?”
“你知道我在时家不得宠,我出卖我姐,不过就是想把她彻底踢出时家。”
时言的话,圆满诠释了倪渊心里那些困惑。
倪渊不得不相信她的话。
“时言。你来找我,有何企图?”
时言眼底漫出一抹毒蛇般的狠光:“跟我合作。摧毁时枣。如此我就少了个绊脚石,而你的秘密,将永远不会有第三者知道。”
倪渊冷笑:“可我怎么确定,你不会背叛我?”
时言道:“倪渊,除了跟我合作。你没得选择。”
倪渊冷冷的睨着她:“我也可以选择和你姐合作,除掉你?不是吗?”
时言伸出一个手指头摇了摇:“倪渊,你骗婚傅大小姐,给她下药,囚禁她整整五年,阻止傅小姐和傅爷兄妹相见……不论哪一条,都够你喝一壶的。如果我死了,你的恶行不出三天就会上热搜……”
倪渊脸色铁青:“你不可能有证据,你在诈我?”
时言道:“你可以试试。”
见倪渊还在怀疑她的话,时言的下一句话立刻终止了他的犹豫。
“倪渊,向暖跳楼前。你扇了她三个耳光,她鼻窍出血,在你下楼后,一步步爬到窗台上……这件事如果被傅爷知道,你猜他会怎么对待你?”
时言说的太细节,倪渊脸色瞬间煞白。他不得不相信,时言手上真有他的把柄。
时言烧了最后一把火:“倪渊,你真以为我姐姐是小白兔。你跟她颠鸾倒凤时,她早就把偷拍的摄像头安置在你家。”
倪渊俊脸瞬青。。
“好,我跟你合作。”他几乎是没有考虑一下下,就同意了时言的要求。
“你想怎么惩罚她?”
时言道:“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