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答案被向暖带走了。她永远不可能告诉她答案了。
傅澜城的目光飘向教室中央的时言,她会知道答案吗?
忽然自嘲的笑起来,时言只是小暖的朋友不是小暖。这么细碎的事情,她如何知道?
时言不懂得如何拒绝追爱的男人,她急得汗如雨下。
“江哲远,我真的不能跟你谈恋爱。”
“时言,除非你给我一个信服的理由。否则我会一直一直追你的。”江哲远也是难缠的主。
傅澜城望着不知所措的时言,忽然脚步启动,踏进教室后,铿然的吼了声:“上课了。”
“老师来了。”同学们纷纷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江哲远的这场表白被迫中断。
傅澜城掠过江哲远和时言身边时,他从他们中间插过去,然后江哲远的玫瑰花,就变戏法般挪到傅澜城手上。
“玫瑰花很贵吧?”傅澜城问。
江哲远说起土味情话来,道:“玫瑰花虽贵,爱情价更高。”
傅澜城道:“时言同学不要,那就送给我吧。”
江哲远感激傅教授替他解围。“傅教授不嫌弃的话就拿去吧。”
他苦恼的抠着后脑勺向傅澜城请教道:“傅教授。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追求自己喜欢的女孩啊?”
傅澜城脸色晦暗,苦笑道:“我追了一个女孩子好多年好多年,可她到死那天都不知道我爱她。你确定还要跟我请教恋爱经验吗?”
江哲远跑得比兔子还快。
时言怔怔的望着傅澜城,忽然说了句:“傅教授,不是你不会撩人。可能是那个女孩子太笨太笨了。”
傅澜城想了想:“确实有些笨。”
时言:“……”
她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干嘛安慰他?最后把自己名节给搭进去了。
时言回到座位上。
傅澜城的高数课,虽然深奥难懂,但或许是傅澜城有一把令人沉醉的嗓音,富有磁性,又难能可贵的混响着少年感的奶音,所以听他说话是一种享受。
同学们都格外认真。
独独时言,她偷偷打开画本,描绘着傅澜城的画像。傅澜城屡次看到她开小差,却也没有点醒她。
直到下课后,傅澜城拾好教具,准备下台找时言时,抬头却现时言已经不见踪影了。
他错愕不已。
“时言同学呢?”
时言的同桌热情的告诉他:“傅教授,时言同学一直都是特立独行的。她甚至从来不跟我们这几个室友一起活动。”
傅澜城很诧异。
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都是群居动物,她怎么如此不合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