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言道:“放心吧,傅爷平常不来这个地方。”
灌木丛外面的车道上,赫然停着一辆劳斯莱斯。北岸坐在驾驶座上,傅澜城坐在后排座上闭目养神。
陡然听到自己的名字,傅澜城睁开了一双清华潋滟的冷瞳。
时枣的声音明显开始颤抖起来:“时言,你在骗我,你在故意挑拨我们的关系。我不会相信你的。”
时言鄙夷不屑的睨着她道:“事到如今,你竟然还相信他。呵呵。”
她冰冷的脸庞忽然邪狞的笑起来,再出口,她的声音就好像魔女那般,充满诱惑。
“我就不瞒你了,这场阴谋,从头到尾,都是我设计的。你也知道,我手上捏着他的把柄嘛,他为了自保,只能选择牺牲你啊。”
时枣的眼睛龇裂了般,她惊恐的望着时言:“你太可怕了。时言,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时言就好像被恶鬼上身了般,她的脸变得狰狞可怕:“这么对你,不是你咎由自取吗?”
她凑近时枣,声音忽然变得很低很低,“想想你怎么对向暖和时言的?”
她又忽然拔高嗓音:“你今日的果,难道不是你当日种的因吗?”
时枣望着狂的时言,她惊恐不安的嚷着:“你为什么要帮她?明明我才是你的亲姐啊?”
时言的脸出现裂变,仿佛恶魔从她的身体里窜出来,她张狂的大笑起来。“时枣,你万死难消我心头之恨。”
时枣捂着耳朵,崩溃的跪地求饶:“我已经得到报应了。我被那么多人奸污,我的爱情被你毁了,我的事业也被你毁了,你还想我怎样?”
时言懵了。其实她也不知道,她到底要做到哪一步,她才能甘心。
此刻她脑海里只是不停的放映着傅澜城为她收尸敛尸烧尸的画面,他一个七尺男儿崩溃得号啕大哭的样子,她光是想想都心疼不已。
“你问我想怎样?我啊,想要时光倒流。我想要回家。我想安抚那些悲痛的灵魂。”她呐呐道。
时枣也听不懂她说什么,她慌里慌张的抱着头逃之夭夭。
时言就好像打了一场仗,累得直接倒在地上。
车里,北岸表情惊悚的望着傅澜城:“太可怕了。这个时言太可怕了。她简直就是恶魔投胎。她竟然想出让人糟蹋她姐姐清白这种毒计,这种女人简直是蛇蝎心肠。”
傅澜城附和着点点头。
可是他觉得哪里不对劲。
时枣刚才好像很怕他知道什么似的?
而且她处心积虑隐藏的秘密,时言也知道?
所以,是和小暖有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