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像刀扎一般难受,这是阿父说过心疼的感觉,他以前不懂真正的心疼。
“阿父,心长在我的身体里面,有身体当保护层,只要身体不坏心怎么可能会疼呢?你骗蛇。”当时还小小的他一脸质疑,表示不相信。
“阿父既希望你明白,又希望你永远不明白,孩子,你记住,心里像是有把刀在扎你,难以忽视,那就是心疼的感觉。”
他长大有能力后便开始独自游走于各个部族,除了身体上的疼痛他从未体验过阿父说的那种感觉。
现在他明白了,他会心疼她小小一人便受尽苦楚,心疼她找不到依靠强迫独立,心疼她被人欺负无力反抗,心疼她独自哭泣无人慰抚。。。。。。
其实他早就从路小甜怪异的举动里现了她并非这里的人,直到她与他讲述她的家乡,他以为是很美好的地方,没想到她过得是那样辛苦。
他之前一直都很讨厌那头叫白亚的银狼,现在却多了几分感激,感激他保护了路小甜,才给了自己遇到她的机会,怀中的人是那样娇小,她一定吃了很多苦吧。
蛇带着他重新体会到的情绪,轻抚着路小甜的后背,用温热的脸蹭着她安慰,“宝宝别难过,我想成为你的依靠,弥补你生命中的全部缺憾,我感谢兽神,把你带来我身边。”
颈间的呼吸是暖暖的,玉卿的体温一直保持着温热,他不再冰冷,那棵树种已经长得很高了,他被好多情感淹没,渐渐的体会以前从未有过的喜怒哀乐。
湿热的吻撒在了眼角,不含一丝情欲,只有满满的柔情与怜惜,他想用最轻柔的吻帮她化开所有的愁闷苦痛。
路小甜心中说不出的酸涩慢慢散去,回抱住玉卿,依赖进他温软的怀里休憩。
是啊,终会有一个人,覆盖她所有痛苦的过去,带她走向光明的未来。
此刻的两人相拥取暖,丝毫不知命运会带给她们如何啼笑皆非的安排。。。。。。
路小甜又细细的问了玉卿蜕皮的事,有些好奇蛟蛇族龙的能力,据玉卿所说,他只听他阿父讲过蜕皮成功的祖父和一个残疾蛟蛇的能力。
不是所有的蛟蛇都能蜕皮成功,几率只有一半,很多蛟蛇会在最后关头会因为星力溃散而失败导致失去很大一部分力量,虽然保全了性命,却再也没有机会进行星级的上升,会永远停留在蜕皮期前的星级。
所以往往第三次蜕皮都会在蛟蛇的星级稳定以后才开始进行,要不然失败就算活下来也变成了一条废物蛇。
而成功后获得的力量都是不同的,有的能继承龙强大的攻击能力,有的则是拥有快愈合的修复能力,玉卿的祖父就是一个获得了十分强大治愈修复能力的蛟蛇,在世时帮助蛟蛇部族治愈了许多病痛。
不过那只残疾蛟蛇据说获得了龙恐怖的攻击能力,思想极端,喜欢杀戮,一度想毁掉整个大6,不断攻打各大部族起战争,只是在后来的某一天突然跟彻底消失了一样变得杳无音信。
路小甜心里默默整合了所有资料,玉卿讲的这些都是书上没有的,看来百科全书并不是完全详细的记载,只是讲了一些大概。
“那么现在来,你是获得了天气的力量,是吗?”以后这条蛇就是行走的天气预报了,现在也许是玉卿还在蜕皮阶段所以只能靠直觉来感受天气的变化。
“我想可能是吧,可是我想要攻击的力量,那才是最强大的,这样以后我就可以保护宝宝不被任何人欺负,还可以带你回去攻打狮兽和狼兽报仇。”
玉卿抱着路小甜有些沮丧,他不想当天气蛇,一点用都没有。
她心里很感动于这条蛇的保护之心,可是垂头丧气的蛇蛇跟只委屈的狗狗一样吗,嘟着肉肉的红唇,鼓着脸蛋满脸的胶原蛋白好可爱,好像rua啊,看起来就很q弹。
没忍住她用手指轻轻戳了一下,软软糯糯的,一戳一个小涡儿,触感好极了!
路小甜玩得不亦乐乎,根本停不下来。
“宝宝,你不安慰蛇,还欺负蛇。”玉卿马上开始控诉,脸上的表情是掩饰不住的宠溺。
“嗯。。。其实当天气蛇也挺好的啊,以后我出门你还可以提醒我带伞,哈哈哈。。。”她看玉卿可爱得紧,忍不住的起了逗蛇的心思。
然而事实证明蛇不是能随便逗的,她很快就被玉卿压倒进行了一番体罚。
反抗不过,那就只能享受了,路小甜摆烂似的想,谁占谁便宜还不一定。
愉快的午睡是没能进行,山洞甜香味不断,两个人盖住了洞口,进行了一番体力上的切磋。
最后以路小甜一阵尖叫失败告终,这条蛇太坏了,毫无下限,她表示玩不过,真的玩不过!
蛇尾巴黏糊糊的卷上来,硬是不放她出洞,路小甜十分无奈,“我出去捡点干树枝吧,怕明天你当真一语成谶下大雨,我们连肉都烤不了。”
玉卿重新把人拥住压回了兽皮垫上,十分爱怜的亲亲她的眉骨,眼尾还带着潮红的紫眸柔情似水,充满磁性低沉的嗓音开口:“这种事不用宝宝做,我早就已经捡好了。”
这个男蛇精,一点都不懂得节制,呜呜呜。。。再这么下去迟早要被他掏干!
“咳。。。我要出去喝水,我渴了。”自己非要出去不可,她假装若无其事的去掰腰上的蛇尾。
被玉卿一把握住了手扣住,肌肤相贴,这是蛇不放人的意思。
“我帮你。”蛇尾巴尖灵活的卷来了矿泉水瓶,里面是甜甜的蜂浆水,她记得早上明明快被她喝完了,不知道这条蛇什么时候去打的。
路小甜一脸黑线,这下没有借口了,玉卿还十分贴心地替她扭开瓶盖喂到了嘴边。
这服务,这脸蛋,他不去做牛郎真是可惜了,一定能勾得那些富婆为为他哐哐买单猛砸钱。
丝滑清甜的蜂浆水十分合她心意,她顺着玉卿的服务喝了不少,“你不渴吗?”
很快她就后悔自己出于好心问出了这个蠢问题。
玉卿眼神变得暗沉深邃,像是夜晚无尽的星空,嘴角轻勾,回味似的舔了舔嘴角“宝宝是觉得我喝水喝得不够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