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赵启点头,“眼下,咱们也找不到了现成的迷药了,不妨请她帮咱们配一包出来。”
“嗯,贝勒爷,这样也不是不行,只是,她是否会答应您呢?”阿奇把自己的担忧说出来。
“我不与她说是做什么的就行了。”赵启说,“你现在就把人给我请过来吧~”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行动起来了,早点除掉那些个人,早点放下心。
“是。”阿奇领命,这就出去了。
钱烂烂这会儿还在胤禛那个房里面,富察西硬是要把她留下来,怕是会出个好歹。
钱烂烂无奈,送佛送到西,救人救到底吧~
她拉了张椅子坐着打盹了。阿奇这个时候救来到了门口。
不过,那些官兵依旧像剑一样直直地立在门前,一副铁面,没有要放人进去的意思。
故而,阿奇只好站在门口外,对着里边喊道:“姑娘,我家少主有请。”
“喔~”钱烂烂微微睁开了才眯着的眼睛,使劲地眨,这才看见了站在门口大喊的阿奇侍卫。
“他是在叫我么?”方才睡的有些迷糊,钱烂烂听的不是很清楚,于是问一旁的富察西道。
富察西自家的贝勒爷现在还没脱险呢,他可就不想把钱烂烂放走,一会出了事也好让她帮忙看看,“不是!”
“把他给我轰出去十尺远!”富察西对着门口的官兵说,希望把阿奇赶的越远越好,那人喊话他嫌弃聒噪,吵到他家贝勒爷休息了。
“是!”门口的官兵齐声回应,身上的剑带着鞘敲在地板上,看似也是来回应富察西的,实则是用来威吓阿奇的。
哼!
阿奇咬着牙,怒瞪这群将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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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我们少主偶感风寒了,您妙手回春,还请姑娘给我家少主诊断一番。”阿奇隔着很远的距离,喉咙上像放了个大喇叭,声音喊的洪亮有力。
钱烂烂听了,脸上表情微愣住,这少主大人病了和她有什么关系,有病找大夫啊!
于是,她比富察西更加无情,对着门口的官兵吩咐:“把他轰走!”
官兵又不把她当成主子,听见了话,却不移动脚步。
钱烂烂看了,尴尬,脸红了一圈,忙组织语言说:“他吵到你们家贝勒爷休息了!”
“要是贝勒爷有个好歹,你们担待得起么?还不快把人轰的远远的!”
富察西冲杵着的官兵点了点头,官兵们立即会意了,抽出剑,冲着阿奇的方向形成一个锥形,警告他别乱来。
为首的官兵还冲着他喊道:“退后,退后!”
阿奇自认为他以一敌十不是没有胜算的事,但是,他是在不是来打架的,他是来请人的。
于是,不想挑我纷争的阿奇只好让步了,他朝后退去好远的距离。
所以,这个时候,他只好张大了嗓子,嘶喊:
“姑娘,救救我们家少主吧……”
“姑娘,救救我们家少主吧……”
“姑娘,救救我们家少主吧……”
……不是说嫌聒噪么,那他就多喊几遍,让人听了烦,哈哈哈哈……
“他是听不懂人话么?”
“还是他家少主病的真的不轻啊?”
钱烂烂低声嘀咕着。
可是,她仔细一想又不对啊,这个赵启,今天明明是活蹦乱跳的,简直是吃了牛鞭和虎鞭一样,生龙活虎……
说病就病,难道这其中有诈,或者说有猫腻吧?
“要不,我还是去看看吧,他肯定是在作妖!”钱烂烂笃定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