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钱烂烂大悟了,道:“打猎死的动物尸骨”
“蠢!”老十四难道见钱烂烂不懂事,嘲笑地骂道。
倒吸了一口凉气,钱烂烂瞪大了眼睛问:“难不成还是人骨?”
老十四点头,有些不太喜欢钱烂烂那么聪明就反应过来了,却还来点了点头,“嗯。”
“我靠!”她惊悚大叫一声。
老十四惊诧,这又是什么鬼东西?
随即,他又邪恶地说:“鬼叫什么,等你进去了再叫!”
“不是吧?”钱烂烂害怕的拉紧了小药童的手,还连连向后退了几步,仔细地看着老十四,为他辩解道:
“你……看起来不是什么坏人。”
“想来也不是做坏事的人。”
给他戴波高帽,先哄着。
“哼哼。”老十四斜拉着嘴角,傲气从鼻孔里喷出,总算调教好了她那副牙尖嘴利的样子。
“要不,咱们去骑马吧?”钱烂烂诱哄道,顺便说出了小药童方才凑到她耳边说的乞求。
老十四没有应,而是伸了手指进嘴里,出刺耳的一声:“哔哔——”
然后,一匹毛色纯红的马儿嗒嗒地踏着尘土奔来。
“卧槽,好漂亮的毛!”钱烂烂惊喜地摸了上去,顺着毛生长的方向抚摸,马儿感到舒服,温顺地垂下耳朵。
难得听见钱烂烂的赞赏之词儿,老十四不免的虚荣心又上头,得意洋洋地炫耀道:“这可是我皇阿玛独赏我的西域良马!”
“其他哥哥一个都没有!”末了,他又补上了这一句凸显他与众不同的话。
“这么优秀?”钱烂烂摸着马儿光亮柔软的的毛,问道。
“自然!”老十四挺起胸膛,自信扬扬地回答。
“行,可以。”钱烂烂拍着马儿健硕的一身壮膘,眼睛里藏不住的喜欢。
老十四还以为这话是冲他讲的,嘴已经笑的咧到了后脑勺。
哪承想,钱烂烂靴子踩着马镫,蹬的一下,长腿便拦着马腰跨了过去,脚紧紧地夹在马腹上。
英姿飒爽!
看的老十四直瞪眼。
“我让你坐了吗?”他大吼。
“小家子气!”钱烂烂嘲笑鄙夷道,“不就是一匹马嘛!”
旋即,钱烂烂便理直气壮地说:“它都没拒绝我,你看,它眉眼带笑,明显是喜欢我好吗?”
老十四炸了,扬起手上的马鞭摔到马屁上,气急败坏地骂道:“叛徒!”
“啊——”一声嘹亮的鸡鸣刺破长空,野场上马儿狂飙。
人高的尘起传来一句尖叫:
“老十四,我和你有仇啊!”
钱烂烂还未抓好缰绳,那马儿受疼,疯似的冲向茫茫大野,颠的她头直接往后仰。
可怕!
老十四站在原地,气的又是一阵猛摔鞭子,竟然手贱把马儿给打跑了。
“啊!”小药童无辜被抽了一鞭子,惊叫,随后那碧色的眼睛凶狠地看着老十四。
“该死的,还有话没和他说完!”老十四气呼呼地道,随后又抽起了一个“哔哔”的口哨声。
一匹骏马奔来,成色自然是比不上方才那匹御赐的宝马。
他脚一蹬,长腿横跨,骑上马背扬尘而去。
身后,小药童捂着身上的伤口,惆怅地看着眼前尘起。
失落,被抛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