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寡妇是不对,但她毕竟无依无靠,她们这样做,也不好。”
“你管她干什么?”陈小翻了个白眼。
陈平还想再说,陈娇娇立马笑着打断“你两怎么还能因为旁人的事吵起来?”
“我没说王寡妇做得对,我只是……”
“只是什么?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人不就好了?挨打是她活该……”
陈平垂着眼不吭声了,陈娇娇也没理,她蹲下身子,把地上的干树叉子捡起来拾到一起放好,打算下来的时候带走。
菌菇长在潮湿的地方,他们这边由于日照的原因,很少会有菌子。
他们去之前现菌子的半山腰看了,大概是这些日子没下雨的原因,菌子并没有长出来,或者是被其他人采了。
陈小大概是真的馋了,围着那一块转了好几圈,结果还是一个都没找到,有些失落的撅高了嘴。
这半山腰的野菜被挖的差不多了,他们又往上爬了爬。
陈娇娇累的直喘气“缓缓吧,等过段时间再挖,今年种了菜,少挖点野菜也行。”
陈小舔了舔干渴的嘴唇,伸手摘了一个树上的野果子。
“不酸啊?”她看了一眼笑着说。
陈小一口咬下去,酸的整张脸都皱了“可是等黄了,也轮不到我们了啊。”
陈家村没有种果树的,山上也只有两颗酸果子,半个鸡蛋那么大,黄了之后酸酸甜甜的,每次半黄的时候,村里人半夜就偷完了,对此陈小一直都耿耿于怀。
“要不下次我们也半夜来偷?”
陈小盯着她眼睛都亮了,“真的吗?”
“假的,我害怕。”
“我们可以叫上二婶他们,二婶去年不是也这么打算的吗?”陈平提醒。
“有道理,到时候问问二婶他们。”
挖完野菜,他们给鸡打了许多的草。
鸡草漫山遍野都是,凡事带籽或者嫩草都能吃。
他们这的山不大但很陡,弄完草就下山了,到了山底背了柴他们就回去了。
吃过午饭,她们这边刚上床打算睡个午觉,就听王寡妇家闹了起来。
她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一觉醒来太阳都落了小半。
陈小提着刀从门口进来,说“那只鸡又挨打了。”
“又挨打了?”她语气惊讶“这鸡中也有霸凌啊。”
陈小被她说的愣了下,憋不住的笑了“这鸡和人一样,都爱欺负老实的那个,还是把它抓出来单独养吗?”
“找根绳子栓鸡圈门上,扔点草,没用的破篮子给它做个窝,现在天不冷,扔外面也没事。”
陈小应了一声出去了,陈平还在编篮子,还做了几个漏勺。
她找了个板凳也坐了下来,拿起细柳条学了起来。
陈平一边编一边教她,神色认真的不像个五岁多的娃娃。
陈小换了衣服出来,从水缸里舀了水往盆里倒,陈娇娇看见了,忙喝斥“你去水边洗不行吗?挑水那么累。”
陈小耷拉着脸端起盆往外走。
陈平看她走了出去,有些不高兴的说“二姐每次都这样,上次你去二婶家了,她也用水缸里的水洗的头。”
“大姐每次都是一起洗,她每次洗衣服只洗自己的……”
陈娇娇盯着,第一次现他也有这么多的不满。
“改天我好好说她。”
陈平没说话,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