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上山，牛二已经在山上忙活了一会了。
陈小见了，也是一脸的惊讶“他都不歇息一天的吗？”
牛二在另一边，她们挖鸡草不需要走太远也就没过去。
陈娇娇收回视线“可能是没出去，所以想着卖柴赚钱。”
“今年村里赚了钱的怕是只有他了，其他人都没出去，我那天还听到二叔在嚷嚷着家里没钱了。”
“这话你也信？”她笑了下，说“二叔家光巧巧和巧艳的彩礼就十二两，只回过去了一床被子和一双鞋子，衣服还是男方下的聘礼做的，满打满算下来还不到一两银子，这家里光彩礼就存着十来两呢，怎么会没钱。”
“再者，这山上的树是大家的，牛二能砍他们怎么不砍？说到底还是因为家里有钱。”
“今年往山上跑的一个牛二，一个张卫，还有就是方小桃她们，这三家有个共同点就是家里不怎么富裕。”
“这倒也是。”陈小点点头，很快又反应了过来“可是我们家也穷啊。”
陈娇娇没忍住笑了下“是挺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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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天冷，刚从门里出来她就被冷风吹的一个哆嗦。
陈小打着哈欠迷糊着眼往外走，嘴里嘀咕“怎么这么冷啊？”
“阴天。”她端着起夜的盆往后院走去。
陈小已经洗漱完，她脑袋从厨房伸出来问“烙饼还是吃粥？”
“烙饼吧，吃粥饿，往回走没力气。”
葱就着热乎的饼吃着很香，她俩每人吃了一块留了两块打算中午的时候吃。
到村口的时候牛二已经离开有一会了。
王小芳提着两个篮子，看脸色不太高兴的样子。
“吃了吗？”她随口问了一句。
王小芳看了她一眼还是说“吃了，你们吃的什么？”
“饼。”
“又吃饼？”王小芳瞪眼“这又不下地，吃饼做什么？一年到头就那点粮还不够你们嚯嚯的……”
那嘴说起来没完，她不理会但也被吵的烦不胜烦，索性往旁边的许红梅身边走了几步。
“你今天提的啥？又是绣活？”
“是。”许红梅笑着说“一些鞋底还有手帕……“
又等了一会方小桃母女也来了。
眼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他们一行人这才上路。
今天没太阳，蹲在摊子上风一吹还怪冷的。
陈小盯着对面烙饼的摊子，葱油香味能把人香迷糊了。
“别看了，一会都掉口水了。”她笑着打趣了一句。
陈小收回视线还真咽了下口水，“闻着好香啊。”
“那么多油呢，能不香嘛。”
她说了一句就没管，招呼起了摊子上的客人。
烙饼的摊子客人不多，偶尔买一个还都是镇子里的人，听到一个饼五个铜板的时候陈小也收回了视线，嘴里还嘀咕着“抢钱啊，卖到比包子还贵。”
一上午过去只卖了鸡蛋和两个手帕。
王小芳坐在离他们三个摊子的位置，旁边是个卖木碗的摊子，看起来像是摊主自己做的。
她指向其中一个木盆，问“那个多少银子？？”
“三十。”老板立马拿给她看“很结实的，摔不破。”
王小芳听着，嘴里嘀咕“就这东西还三十个铜板？”
老板也没生气，笑着说“木头是不要钱，但我这做工也得要钱不是。”
陈娇娇没理她，笑着冲老板摆摆手“我就随口问问。”
盆很大而且很厚实，三十个铜板其实也不贵，但她还是歇心思。
中午，不少人都开始收起了摊子。
王小芳伸长着脑袋看她们，询问“生意怎么样？”
“不好，没啥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