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酒店的含含找我了,和我打听你,我没给她说!”
那年忽然提起了含含,我心里咯噔一下子。
说实话,我并没有把含含当成过客。
可是当年出事儿的时候,我记忆中的半句话,多半就是和她有关系。
我之所以不联系她,一是怕重蹈覆辙,二是怕她不好做。
那两辆大卡车可是奔着弄死我来的,要不是我命大,我已经过了三周年了。
牛登天帮我查了含含,她的男朋友的确失踪了,家里也都是老实人,干不出这种事儿来。
毕竟,当初分开,也是他们同意的。
他们完全排除了作案的可能。
至于含含的背景,也调查出来了。
那个酒店是她家的。
她爹在岭阳也算是小有名气的人物。
就是开酒店,别的也不做。
只不过迹的时间比较晚,大概是四十岁迹的,那时候含含都十多岁了。
正常经营,也没有和黑恶势力勾结的情况。
嫌疑也完全排除了。
不过想到这些,我忽然想起了狗大爷说的话。
于是,我把狗大爷的分析给那年说了说。
“那就是说,有可能是辉煌传媒干的咯?”
那年很是气愤的说道。
“你小子别乱来,辉煌传媒也不是存在一年两年了,里面肯定有高人,你别让我担心你!”
我看那年的样子,似乎想过去和他们拼命,赶紧劝了一句。
“唉,我也就是骂两句,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我想干也干不了!”
那年听我这么说,一下子就变成了泄了气的皮球。
“有这个心就好了!”
我拍了拍那年的肩膀说道。
“叔儿,等我当了岭阳富,我就干他!”
那年信誓旦旦的跟我说道。
“行,我等着!”
这个愿望比直接去干他们还难。
要知道舍得集团还在岭阳呢,他凭什么当富?
生活再次恢复了平静,我的心也渐渐地静了下来。
阳春三月,我正准备带着爷爷奶奶他们去天宝县吃自助餐。
牛登天忽然给我打电话了。
“牛蛋,过年好啊!”
“这他妈都三月份了,晚了!”
牛登天笑骂了我一句。
“那晚年好啊!”
我立马改了口。
“臭小子,说正事儿!”
牛登天忽然严肃了起来。
“咋啦?”
“仇晚又犯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