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凶器因为姿势的改变,一中气cha到最深处。
思蔷泪流满面的尖叫起来。被前几次泄的男人的jīng液占在红肿的双丘和大腿根部,刺上太阳xué的锐痛和可怕的快感让他突然一阵经挚,再也支持不住地颓然趴倒。
没泄够的若言没让他有休息的机会,双手捞起他转绵绵的腰,继续着激烈的动作。双腿向后张到最大,思蔷似乎已经昏迷了,偶尔抽动一下,像被人从恶梦中猛然扯了一把。身后抽cha的节奏,却越来越快。&1dquo;嗯--------呜-----”qiang烈到说不出话来的痛苦终于让思蔷恢复了知觉,微微掀起眼脸的瞬间,四肢突然再度qiang烈的经挚&1dquo;啊!”
彷佛什么在体内爆炸了,差点烫坏他。但同时,又出奇的充盈了他。
封闭的马车里每一寸都迷漫着男xing嚣张的麝香味。若言端正的脸逸出一丝泄后的满足,却仅如昙花一现,抽出释放了jīng力的凶狠的yang句,他松手,无动于衷的让思蔷倒在毛毯上。由始自终,没有一丝笑容。甚至于连眼神,都是冷冽的。&1dquo;大王-----”思蔷在毛毯上简单地翻边过身没有理会身白浊的污迹美丽的眸子游离着寻找到那个把他折腾到半死的qiang壮男人。被柔躏后的沙哑声音,无比惹人爱怜,&1dquo;刚才------”
&1dquo;再敢在本王临幸你的时候开口说话,本王就割了你的舌头。&1dquo;刚刚在他休内宣泄过的若言,看他的眼神,犹如看着一个陌生人,”还有,不许再用你的手,抱住本王。&1dquo;
他站起来,修长挺拔的身躯,在空间有限的马车内更显得充满压迫感。
听到无qíng的警告,思蔷咬住下唇,躺在原地,抬起头,凝视着用准备好的gan净软巾擦拭自己下体的大王。若言根本没理会他,自顾自的穿回长衣。他不是凤鸣-------
如果是那个机灵倔qiang的鸣王,怎么会这样轻易就范?恬不知耻,抱着他的脖子,像个下贱的娼jì一样哭着呻吟?
不管模样有多像,也许闭上眼睛的时候,真有那么几分神态想似,但骨子里,鸣王永远只有一个。
若言厌恶地转过身,重坐回几案前,不再看赤1uo妩媚的宠一眼。
假如抱着的是那个人,假如刚才哭叫着,用双手紧紧圈着他脖子的,是那个人-------&1dquo;禀大王,有急信!”马车外传来的高声禀报,打断了他的假如。
信是妙光写来的,若言把妹子从远方送来的急信展开,在烛光下,一行一行的,缓慢地,阅读。
鸣王已经中计,或不可得。或,不日,可得。
这一句,他读了三四次,极缓,仿佛嚼一颗滋味无比香甜的橄榄。那总是凝结着残忍和冷漠的脸,隐隐有了一丝涟漪般的弧度,这奇异的弧度,让他线条钢毅的脸,阔然出现巨大的变化。
思蔷缩在一边,红肿的双眸瞪的大大,屏住呼吸,不敢相信般凝视若言瞬间绽放浅淡温柔的俊容。
不可能!
无法相信,离王------也有这样的表qíng。
他总以为,自己前些日子本来应拥有却意外拥有的,已是这个男人生命中最感xing的一刻
原来,不是。
&1dquo;思蔷,过来”察觉到一直盯在自己脸上的目光,若言放下妙光的信,淡淡唤道,大概是心qíng太好,男宠靠近他的时候,他意抚信那个弱不禁风的腰肢,允许还未净身的男孩颤抖着偎依在自己身侧
若言轻描谈写地吩咐&1dquo;闭上眼睛”
这语气,已经和刚才严禁思蔷做爱时触碰他的命令天差地别。思蔷顺从的闭上眼睛,微微仰头。他把呼吸都屏住了,期待地等着,他知道,大王会吻他。而且,极温柔。
大王--------
热气,慢慢地,帖近。
当王者霸道又充满激qíng的唇复盖上他的时,思蔷知道自己的眼眶已经湿润。这明显是一个充满柔qíng的吻,舌尖探入到他的喉咙深处,贪婪地舔吸,缠绵得彷佛永远不肯放开他。
没什么比这个更令思蔷想放声大哭。
前所未有的霸气,前所未有的怜惜。大王甚至用qiang壮的双臂抱住了他,把他拥在怀里,不让他呼吸地加深狂吻。
不要紧的。
无法呼吸,不要紧的。
这个男人的气息,足以让他忘记呼吸,甚至他自己。死在这个山一样qiang大的男人怀里,已是一种无上荣耀。
大王,我的大王-----
斗胆反抱着深深吻他的若言,思蔷动qíng地做着今生不敢奢想的美梦。
&1dquo;凤鸣-----”
若言一个低低的充满喝望的呻吟。把他从美梦的云端一把拽了下来。一息间,思蔷已经浑身僵硬。
&1dquo;凤鸣,我的鸣王-------凤鸣-----”
每一个叹息都是一把刀,割的思蔷恨不得寻死的痛。他不但连人从美梦的云端狠狠拽了下来,他还觉得,他又一次被摔碎了。
《第十三部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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