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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秋水说的落落大方,沈建业面上却好似被打了一巴掌。
不管怎么样,沈秋水都是他的女儿,他却一次次算计。甚至现在,也是想着从沈秋水手里拿到那纸婚书而已。
可是很多时候,越是现了自己的问题,越是难以承认。
比如现在的沈建业,他冷着一张脸看着沈秋水说道,“你这是什么话?是公然指责我们慢待你了吗?别忘了。你当时是出狱,不是衣锦还乡!”
面对沈建业的责难,沈秋水面上的笑容不变。
她走到单人沙前坐了下来。“说得对,出狱确实算不得什么衣锦还乡的事情,但是想想我当时为什么会坐牢呢?”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一双眼睛亮亮的看着沈建业。
明明她的眼神看上去没有任何的情绪,偏偏看的沈建业心头很是慌乱。
瞬间在那一刻,他突然想到了自己的亡妻。那个与沈秋水有着相似的眼睛,外柔内刚的女人。
在他呆沉默之际,魏雅茹出声说道。“秋水啊,好多年前的事情了,有什么好说的呢?我们还是说说眼下的事情吧,这才是对我们彼此都很重要的事情。”
沈秋水年少无知的时候,总觉得魏雅茹会在她与父亲即将吵架的时候出面灭火。
可是经过了一场牢狱之灾,她终于现,魏雅茹哪里是灭火,不过是想让他们父女之间的关系越来越糟糕,比如此时。
她的唇角扬了起来,视线从沈建业面上转移到魏雅茹身上,“眼下有什么事情?魏姨这话,我还真的是有点不懂。毕竟现在作为星河的女友,我也算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
说着她又看向了旁边一脸难掩嫉妒的沈清妍说道,“起码在家里,我即使不在,也没有人敢住我的卧室吧?”
一句话让沈清妍原本就不满的心情,瞬间就炸了。
知女莫若母,魏雅茹立即伸手握住了沈清妍的手。然后笑着说道,“你是沈家的大小姐,这点待遇与你是谁的女朋友没有关系。”
真的是唱得比说得还好听。
沈秋水不屑的冷哼了一声,没有搭腔。
魏雅茹看着沈秋水一脸不配合的模样,有些无奈的看向了沈建业。
沈建业微微抿唇,淡声说道,“秋水,今天特意打电话让你回来,是因为你妈妈的事情。”
“我妈妈?”沈秋水怔了一下。眼神里有着毫不隐藏的意外。
来之前,她就想到沈建业他们让她回家,应该是为了那份与晏家有关的婚书,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件事竟然还与自己亡故的母亲扯上了关系。
眼看着她面上起了变化,沈建业面上不再是方才的菜色,而是带着几分得意的说道,“是,你应该记得你妈妈当年常常带着一个翡翠玉镯吧?”
翡翠玉镯?
在沈秋水的记忆里,母亲是个很温婉的女人。面上总是带着很柔和的笑容,她手上也确实总带着一个玉镯。并且母亲曾经说过,那是外公家的传家宝,将来自然是要传给沈秋水的。
可是在母亲亡故之后,那个镯子莫名其妙的就不见了。
她曾经问过沈建业,沈建业回答的含糊其辞,只说可能是她母亲摔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