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士兵带着一男一女前来。
林危瞳孔一缩。
是她!
视线在她身上上下扫了一遍,确认没有伤,才微微松出一口气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的?”
他轻咳一声,站在赵三妹跟前。
赵三妹抬头,对上那双漆黑如墨的眼。
是他!
他怎么会来?
是为什么来?
赵三妹,难得露出了一点心虚的神色。
那男的道:“官爷,她就是大秦来的奸细!”
周围一阵哗然。
“你听到了?那大秦居然把奸细安插进来!”
“之前欺负我国百姓还不够,居然还要窃取我国密辛。”
“好不要脸!官爷啊,你可得给我们做主,把她抓进去,好好审问!”
赵三妹知道林危是戴着人皮面具,旁边都是西戎士兵,更慌了。
自己要是被抓进去,出来还得费上一番周折。
事到如今,她才知道,自己的这个举动有多冒险。
情急之下,赵三妹高声道:“我就是来做生意,怎么就是奸细了?”
“放屁,哪里有女人做生意的?你别把家底都给赔完了!”
赵三妹满脸通红。
女人不能做生意吗?
之前的盐运之事,她做得可漂亮了!
把那口不服气在心里压了又压,赵三妹道:“我还约了包间,里面的人可以给作证。”
小二冷笑一声:“根本就没有什么包间。”
“包间名字叫夏菊,和我做生意的那人叫邰生,尽管去查。”
赵三妹说得颇有底气。
一刻钟后,探查的人回来:“大人,没有!”
赵三妹头皮一炸:“什么没有?”
那人横了赵三妹一眼:“别说人了,连盘菜都没有。”
林危的眼底闪出一道寒光:“既然如此……”
“不对,和我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姑娘!”
林危心头一紧:“什么样的姑娘?”
还能有什么样的姑娘?
赵三妹瞪了他一眼。
林危呼吸一滞,喜忧参半。
妹妹醒了,能行走自如;
偏偏在西戎的地盘,下落不明。
林危声音一厉:“来人,把这女奸细带走!”
“不是,我怎么就是奸细了?我偷什么了?”
赵三妹气急败坏,“那这个男的,我看也是有鬼,他说的是大秦的官话!”
林危:“这人虽从大秦来,可一直在这酒楼做事,底细干净地很。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一个奸细的话?”
小二直直往地上磕了一个头:“大人英明!”
……
一路拖到衙门,林危直接让人把赵三妹带到了后院。
等人一走,他便揭下脸上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