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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一道道目光看向陈源,唯独李九爷面色不善的看着孙潇月。
“柳老,这位是陈源陈先生,过来说是想帮老张看看。”何文秀忙开口解释。
“老姐姐,你这是真的病急乱投医了。”一起下来的是三名年龄相仿的老人,开口的是秦东树。
张行长满脸歉意的看着柳云鹤,“柳老,文秀是真的怕我出事,这才乱来,你别往心里去。”
他又看向何文秀怒斥,“一个妇道人家,添什么乱。”
“爸,柳伯伯,这个陈源不是我妈请来的,是他们自己来的。”张小姐急忙开口。
她指了指李九爷,“是他带来的人,对了,这个陈源刚刚上了闻,是苏九思包养的小白脸。”
“赖在这里不走。”
孙潇月也急忙站了出来,“他是我大学时候的男朋友,根本不懂医术,可刚才来了就说可以治张伯伯的病,还说医术在柳伯伯之上。”
张小姐急忙附和,“对。”
她又看向柳云鹤,“柳伯伯,你或许不知道这个人,他是李家的老九,就是流氓一个,和他在一起的人,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小九。”张行长有些不悦的看向李九爷,“你平时不靠谱就算了,怎么这种事也怎么不靠谱。”
李九爷急忙起身,“张伯伯,今我真的不是来胡闹的。”
“我还不知道你吗,在家里玩会儿可以,胡闹我就要赶人了。”张行长又看向何文秀,“你也是,任由这些孩子们胡闹。”
“张行长,谁都没有胡闹,我真是来帮你看病的,不妨让我试试。”陈源站了起来。
“给你脸了是吧。”张小姐这个时候又猖狂起来,她来到柳云鹤身边,“柳伯伯,不如你考考他,看看他懂不懂医术。”
没能帮张行长看出问题,柳云鹤也有些过意不去,顺便挡一挡这个想接近张行长的人,也算是帮忙了。
柳云鹤看了看陈源笑道:“小伙子,不介意我问几个问题吧?”
“尽管问。”
“还尽管问,还真是不知高厚。”张小姐对此嗤之以鼻。
孙潇月也是满怀挑衅的看着陈源,想要看他出丑。
“那我就问了。”柳云鹤看着陈源,“脉有阴阳者,何谓也?”
陈源淡淡一笑,“出自《伤寒论》辨脉法,凡脉大、浮、数、动、滑,此名阳也;脉沉、涩、弱、弦、微,此名阴也,凡阴病见阳脉者生,阳病见阴脉者死。”
柳云鹤见陈源对答如流,来了兴,不由再问。
“狐惑之为病,状如伤寒,默默欲眠,目不得闭,卧起不安,蚀于喉为惑,蚀于阴为狐,不欲饮食,恶闻食臭,其面目乍赤、乍黑、乍白。蚀于上部则声喝,一作嘎。”
旁人如听书,陈源淡淡笑着再答,“狐惑病,最初出自《金匾要略》的记载,现在又称之为白塞氏综合征,根据具体情况,有几种药方可用。”
“其一丹栀逍遥散,其二龙胆泻肝汤,再有便是《金匾要略》中的甘草泻心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