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甩了甩手,抬手摸摸颈子上的牙印,小声嘟囔着:“劲儿还挺大。”
此时他才顾得上吸一吸鼻子,狐疑道:“什么味道?”
从一开始就弥漫在楼里的酸臭味,混合着他身上原本的淡淡铁锈味,生造出刺鼻的气味。
她转头不怕死的瞪着他,缓缓道:“方才,奴婢挣脱那太监时,曾吐了他满脸,也吐了我一衣襟。”
她目光如星子一般看着他,那其中有些小小的得意:“殿下低头看一看您的衣襟,那个小绿点,极可能是片韭菜叶。原本是在奴婢衣襟上,现下……”
萧定晔面色大变,立时脱去外袍。
她默默一笑,再加了一把火:“殿下方才长久拉着奴婢的手臂。此前,正在给花坛追肥的花匠,他的泥手,也拉过奴婢这儿。”
她生怕他不懂追肥是何意,十分热心的解释:“追肥的肥,是指将鸡鸭猪牛的粪便和在泥里……”
她的目光只在他怔怔的面上停留了一息,便直直定在了他的手上:“殿下手上那块黑泥,如若奴婢猜测不差,只怕是猪……”
他没有等到她的话说完,极为干脆的开始干呕。
很好。她觉着很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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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邀帮工
猫儿回到废殿时,白才人还肿着双眼不停哽咽。
她瞧见猫儿襦衣上崩坏的纽子,原本的轻声啜泣立时转成了嚎啕大哭。
她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冲上来,抓着猫儿撕扯叱骂:“我就知道你去侍寝了,你个狐媚子,我打死你……”
猫儿一把推开她,随手拿起一旁烧火棍,重重把她推到墙上,将烧火棍指在她面上,恶狠狠道:“再敢惹老娘,老娘毁你容!”
白才人颓了双肩,哽咽半晌,委曲求全道:“皇上若晋了你位份,你能不能,帮我说说好话……”
猫儿无语:“只有你惦记那个老头,我才不会。”
她收回双臂,甩脱烧火棍,怒气冲冲进了配殿。躺在床上时,她才咬紧牙关哭了出来。
皇宫太不好混了!
太医、太监、皇子、妃嫔,哪里有好相与的人。
她要么时时刻刻为小命担忧,要么要为银子担忧。
还要为贞操担忧!
那位可恶的萧定晔,以为摸了她就不算侵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