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以后要经常给林翠卿带烧鸡吃,喜欢吃,咱就满足他,谁让我是乐于助人、善解人衣的李卫民呢。
想到这里的时候,李卫民已经走到了南锣鼓巷胡同口。
“林姐,你衣服怎么湿成这样了?是孩子尿上去了吗?”牧春花看到了林翠卿换下来,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衣服。
“啊?”林翠卿先是一慌,然后忙顺着牧春花的话,点头说道:“。。。。。。。对对对。。。。。。不小心尿上去的。。。。。。”
“林姐,不好意思啊,给伱添麻烦了,衣服我给你洗吧。”说着,牧春花就要去拿林翠卿的衣服。
“不。。。。。不不不。。。。。不用。。。。。。麻烦,我自己来就行。”林翠卿抢在牧春花的前面,把衣服拿在了自己手里,这可不敢让对方洗,万一闻出啥味来,那就不太好了。
牧春花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之色,她觉得林翠卿的反应有些过于。。。。。紧张。
不过,牧春花也没往男女那事上想,只以为林翠卿可能是有别的事情。
等到孩子醒了以后,牧春花抱着他回了自己屋。
奶完孩子,拿出一个针线筐,牧春花开始做起了针线活。
她想赶在年前给李卫民织一条围巾,聊表一下感谢的心意。
至于这里面包不包含其他的心思,那就只有牧春花本人最清楚。
“卫民卫民。。。。。。。你来一下。。。。。。。”
李卫民刚跨进前院,就看到三大爷阎埠贵一脸神神秘秘的喊他过去。
“啥事啊?三大爷。”眼睛一扫,李卫民现阎埠贵家屋檐下的花又多了起来。
“明天周末了,咱俩约着一起钓鱼去?”
上次阎埠贵去了李卫民说的那个地方,连根鱼毛都没钓到,白白浪费了一下午时间。
他觉得这不是自己技术的问题,应该跟运气有关,只有像李卫民这种好远常伴的人,钓起鱼来就跟捡鱼一样,不废吹灰之力,异常轻松。
“不行啊三大爷,我事多,去不了,上次也只是想钓条鱼给我家淮茹补补营养。。。。。。”
李卫民才不会跟阎埠贵这个老男人一起去钓鱼呢,一点儿意思都没有,还总想着从他这里捞好处。
“那你什么时候去钓鱼了,记得喊我一声啊。。。。。。。”阎埠贵本身也没想抱着一次就把李卫民约成功的打算。
“三大爷,你这花儿都哪里弄的啊?”李卫民转变了一下话题。
“这个。。。。。。这是我们学校领导送的。。。。。。”
“这盆花看着不错啊。”
阎埠贵犹豫了一下,一咬牙,道:“卫民,你要是喜欢,就端回去吧。”
“三大爷真够意思,不过一盆花会不会寓意不讨好啊,一般都是凑双。”
“旁边那一盆也给你。”阎埠贵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
两盆花并不值钱,但在那种算计的挫败感加持下,真的是很难受啊。
此刻,阎埠贵很想喝酒。
他是这样想,也是这样做的。
眼巴巴看着李卫民端着两盆花往中院走去,阎埠贵转身进屋,一言不,在三大妈诧异的眼神之下,把屋里柜子里藏的花生、瓜子,还有酒拿了出来。
“当家的,你怎么了?你不是说着花生过年的时候,再拿出来吃吗?”
桌子上的花生、瓜子、酒,都是李卫民办酒席时,阎埠贵趁机从每个桌子上搜刮的。
东西虽然不多,但当时他很快乐。
今天阎埠贵想让这份当初的快乐进入自己的肚中。
“过年再说过年,老婆子,你也坐下来陪我喝一杯。。。。。”
一听这话,三大妈赶紧放下手里的活儿,陪自家爷们吃着花生,喝着小酒。
“妈,我饿了,我想吃花生。”年龄还小的阎解放这会儿正饿着肚子呢,看到爸妈又吃又喝的,感觉更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