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悱桐自然认识肖锦眠,当他看到其他人时早已松开拉住温渡手腕的手。
“……呃。”沈悱桐似是有些尴尬。
噢,你也知道你那破事说不出口嫌丢人啊。
温渡悄悄翻了个白眼移开视线,却不想自以为掩藏很好的小动作被另一人尽收眼底。
比起这里生了什么,肖锦眠还是对自己婚礼上出现的这位漂亮青年更感兴趣一些。
显然,傅承和这位漂亮青年是认识的。以她对傅承的了解,若是普通朋友,这人在傅承面前被狗咬了傅承都不会多看一眼。
现在这人却主动掺和进来,先前的语气甚至还有些
“这位小朋友是?”
肖锦眠轻拍了拍傅承的手臂,明明看着温渡,却是一副让傅承来说的样子。
“他就是芸俪委托过来的伴郎。”傅承道。
肖锦眠微微睁大了眼。
她知道这件事。
“好巧。”肖锦眠头微偏,“但婚礼马上开始了,怎么没人带你去化妆呢……”
化妆?
什么东西,还有这事?
察觉到温渡疑惑的视线,傅承顿了一下。
“……”傅承随意下垂的指节动了动,很显然,就连他也忘记了这件事。
芸俪先前把温渡交给他看着,他甩手把温渡扔给谷子戈了。
“我带他过去。”傅承开口。
肖锦眠松开挽着傅承的手,笑吟吟地看着他。
“多玩一会儿再回来噢。”
傅承:“……”
这人是不是自己乱脑补了什么东西。
被所有人短暂忽略的沈悱桐只想再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新来的这两人中任何一个都是他惹不起的,若是闯祸被他哥现他不得吃不了兜着走。
傅承视线扫向同样闭嘴当鹌鹑的温渡:“走吧。”
他真的不想去。
要是可以他宁愿躺后边花园的钢琴里盖上盖表演一个双手合十倒头就睡,可现在他身后是沈悱桐。
傅承看到温渡默默往前挪了一小步,这一步挪的非常艰难,似乎前面就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傅承刚想开口说不去也可以,却意外地听到青年乖巧地嗯了一声。
一路上两人都很沉默,温渡是真不知道说什么,自从他现自己头顶绿,自己甚至还是那个小三后就很难笑的出来。
更何况他们俩现在说不准没有什么共同话题,他变了很多。
傅承估计也是,没有人是一成不变的。
化妆室就在楼上,路过隔壁房间时温渡到房间内摆放着一架崭新的钢琴,想到先前在花园内放到那架,想必就是从这里搬下去的。
拥有一面大全身镜房间内有一个短女子在玩手机,见傅承先一步迈入房间时她还有些惊讶:“妆面需要改吗?”